不知道的什么样的感觉在心头搅动着,看着肖恪那陪着笑脸一幅明明做错事却死不认账的样子,她就气牙根直痒痒,真是气人,本意额为农奴翻身把歌唱了,结果他还是死性不改,什么人嘛?杨晓水yīn沉着面容,惊涛骇浪般的情绪在心头翻滚着。
如果不是担心宝宝,她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晓水,老婆,咱别动怒啊,注意胎教!”肖恪继续赔着笑脸。
“把电话拿过来!”晓水继续维护自己的权益。她早就知道了,怀孕期间,男人最容易出轨,更何况一直有前科,性欲极大的肖恪?他怎么会耐得住那么漫长的寂寞,老实巴交的等着孩子降生后再满足他的兽欲呢?他一定是出去找小情人了!
肖恪一瞬间惊悚。“水,你不信任我啊?”
“对!你说对了,不信任你!”杨晓水十分坚决地说道:“我后悔了,真是后悔死了,我当初就不该跟你回来,凭什么要再次被你欺骗,再次被你欺负?我他妈真是活腻歪了!”
“我没有情人!”肖恪沉声地开口,“我不是每天都在家里处理事情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
晓水狐疑地看了眼电话:“既然你没有情人,为什么不把电话给我看看?要是正大光明的话,怎么捂着盖着不让人看电话?”
肖恪脸sè一僵,沉默良久道:“是给纤黛的父母打的电话!”
一瞬间,晓水整个人怔住。
纤黛的父母?
她已经两个多月没再见到纤黛了,每次打电话,纤黛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的,难道肖恪跟她是私下联系吗?这都到了要见父母的阶段了。
晓水一下子不说话了,chún边忽的溢出一抹微笑,灿烂至极:“哦,纤黛的父母啊,知道了,信你一次!”
肖恪看到她那一抹微笑,突然心底疼了起来,他对她太了解了,一看到这种笑,往往是她心最疼的时候,这丫头又误会了,不知道怎么了,真是感觉孕妇不是一般的多疑,而且脾气特臭,一不顺心就拿他撒气,他都忍了,因为深知自己老婆挺着大肚子真的不容易,可是这也不能成为折磨男人的理由嘛!她就不能有点安全感,全身心地信赖他吗?
“水,我只是问候一声伊叔和余姨!”肖恪赶紧再说。
“哦!那你继续问候吧,帮我也问候一声,我累了,回去睡觉!”晓水说完,不再多言,转身就走,走得很快,吓得肖恪赶紧扶着她,她也没反对。
回到卧室躺下来,她就不再说话。
“水,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只爱你,认定了你是我的妻子,真心决定以后好好过日子,你就不要乱想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他说的很是深沉而真诚,可是晓水只是点了点头。
无奈,那天后,家里的气压一直很低,整个家里弥漫着一股诡谲的气氛。
肖恪解释了,可是,晓水却还是无端烦躁,一股情绪压抑在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加之肚子越大越呼吸憋得难受,有点失去了惯有的冷静自若,好几次,她真想直接说肖恪,既然你们没事,你干嘛躲在书房压低了声音打电话?可是,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如此压抑了三天,她没说话,肖恪却是忍不住了。给端了水果进来,看到晓水又不知道在神游太虚什么,他望着晓水,终于无奈地开口:“你就不能别胡思乱想?你这样子,怎么胎教?”
晓水也忍不住了,抬起眸光,犀利地看向肖恪的面容,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儿,直接了当:“你是不是私下跟纤黛联系过?”
“没有!”没想到晓水还是乱想了,并且直接地开口了。
“没有?”对于他的否认,晓水眼神再犀利起来:“撒谎!”
“我怎么撒谎了啊?”
“你都联系她父母了,能没跟她联系?”对于他的反驳,晓水无任何的反应,再一次地询问。
肖恪心想,他要是能跟纤黛联系了,那他真是大巫师了,可以通灵了,以后不用做生意,直接给人看天象好了!
“联系她父母,问候一声,没有跟纤黛联系。”
“孩子归我!”晓水突然开口。
“什么意思?”肖恪错愕。
“我要跟你离婚!”晓水突然一字一字的说着,迎向肖恪的眸子里满是悲愤。
搁在身侧的手倏地收紧,这话听起来是如此的刺耳,肖恪的五指收紧,握成拳,缓缓地开口:“离婚这两个字,不是随便说出来的,把话收回去,孩子是我们两个的,你是我的,不许有这个念头!”
“我是你的,你却不是我的,我要你何用?”晓水知道这话说重了,知道不该胡乱说这些话,她瞄了一眼神sè不对劲的肖恪,那是什么表情?愤怒?心痛?还有隐忍?他到底怎么了?直觉,她觉得不对劲儿。
情绪波动着,肖恪犀利的眸光复杂的看向一旁忽然平静下来的小水,颀长的身影在床边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