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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你不觉得说这话很过分吗?”肖恪带着压迫感的声音传了过来,身子更是俯下来,嘴凑到她的脖子旁,所以那嗓音里的一股隐忍的怒气就这样直观的扑在颈项边,让杨晓水身子一个瑟缩,她是不是打击到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
“你”
余下的话自动的消音,杨晓水身子一僵,错愕的瞪大眼睛,双chún上有着温润的触感,他吻了她?
“闭上眼睛。”富有磁性的嗓音在一旁蛊惑着,她的chún很柔软,这几个月一直在禁欲,他碰都不敢碰她一下,怕自己控制不住伤了她跟宝宝,可是她也真是气人,胡思乱想的居然想到了离婚。
干嘛啥都没解释,就吻她?
手上一个用力,快速的推开肖恪的身子,晓水秀眉不由的挑了起来,手背在同时擦过嘴角,也擦去他留在双chún上的气息。谁知道他这段日子有没有吻过别的女人。
眸光一暗,晓水擦chún的动作让肖恪刚刚舒缓的心情在瞬间被乌云笼罩住。
“不说清楚,别碰我!”语tiáo冰冷下来,如同没有看见肖恪yīn霾的面容,晓水再次的开口,冰冷的话彻底的点燃了肖恪压抑的情绪。
面容冷峻的骇人,他看向对自己厌恶的晓水,“该死的,我真是被你气死了!杨晓水,你再给我胡思乱想,我真的生气了。我没联系过伊纤黛,我要能联系到伊纤黛,那我就是玉皇大帝了!你好好的给我养胎,照顾好我们的儿子,不要再给老子胡思乱想,不然我真怒了!”
真的生气了!
看这情形,应该是没有出轨,一般肖恪就算找别人,依照他的脾气,应该不会隐瞒,但是他这一次隐瞒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刚才说的那是什么意思?要是能联系到纤黛,他就是玉皇大帝了?
“吃水果!”很快平静了压抑隐忍的思绪,肖恪开口,把盘子拿过来。
“不吃!”晓水摇头,把盘子推一边。
“你不吃宝宝还要吃呢!”
“不吃了!肖恪,你不许背叛我,知道吗?”晓水嘟起了红chún。
“不会!”肖恪面容柔和了起来,眼底有着深深地心疼,一些事,不说,是怕她承受不住,所以身为男人的他,宁愿自己多承担一些,只想给她最好的生活和照顾。
晓水望着他的眼睛,似乎要看到肖恪的眼底深处,良久,她点点头,决定妥协:“好吧,那我就再信你一次!”
肖恪总算松了口气。“乖,记住我只爱你一个就好了!未来,肖恪是杨晓水的,不再属于任何一个人,只是你的!”
话一出口,哪想到杨晓水忽然一手抓住了肖恪的手,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裤子皮带边。
“干嘛?”一瞬间,肖恪身子僵硬。这还是第一次,他老婆这么主动,可是看到她那圆滚滚的肚子,他就一阵气恼,他想翻身压住她都不敢啊,她这不是要他命吗?他都禁欲六七个月了,容易吗他?
“帮你泻火!”她红着脸开口,不理会肖恪,手直接扯他皮带。
“水!”肖恪突然手臂抱住她。“不行,会伤了你!”
“今天不让我试试,我才是真的生气了!”说着,她小手竟然伸到了他的xiōng膛,红着脸低声而坚定的开口。
肖恪低下头,瞄了一眼抚在自己xiōng口的小手,而她另一只手已经去问候他家兄弟了。他倒抽一口气开口:“孕妇真是脾气古怪,刚才还yīn天,这又晴了,还给来了个七彩云,水啊,哥哥心脏受不了!”
“就算怀孕也要榨干你,不让你出去偷吃!”晓水沉声道。“不防范事情发生后,我才怕自己后悔!这叫防患于未然!”
“早知道你想用手帮我,我就不用劳烦左右手兄弟了,真是后悔死我了,忍了这么半年多!”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老婆还会这么邪恶。
“我一直要帮你的,是你不让!”
“我那不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嘛!”他一双犹如黑潭的眸子深处多了份炽热的火焰。
叹息一声,那媲美天神般的面容里出现了一抹深思,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被老婆的手榨干?
那轻拢的剑眉,因为思虑而纠结的眼神,让这样一张原本就出sè的脸庞,此刻显得更加的佑惑人心。
终究,肖恪还是没有阻挡住老婆的手,被她折磨了一番,她气消了,一切有恢复了平静。
转瞬,预产期到了!
灵波知晓晓水要生了,跟裴启宸带着儿子程湛回到北京,拿着伊纤黛留下来的信封和信封里的现金,去买了一盆栀子花,送到了产房。
看到栀子花的一刹,晓水怔了下,正在阵痛中,等待孩子的出生,她打算自然生,不想剖腹,所以一直等待开宫口。“栀子花?!纤黛最喜欢栀子花了!”
那一刹,肖恪,灵波,裴启宸面容上都闪过了一抹复杂的情绪。
但是,谁都没有说话。
接着,四个人被程湛稚嫩的童声打断:“妈妈,湛湛的媳妇儿快出来了是不是?”
“是!快出来了!”
“爸爸,买花!买花,买红玫瑰,送媳妇儿!”小家伙已经知道红玫瑰是送媳妇儿的!
“赶紧的,把你家小狼给带出去!”这次肖恪都忍受不了了,真是太sè了,pì大点孩子就知道送红玫瑰了!
“啊”晓水突然疼的受不了低叫一声。
“怎么了?”
“痛!”
裴启宸看着情形,心底一颤,这情景,让他想到了灵波生湛湛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疼,这还没开始生晓水就疼的脸sè白了,还出了汗。他复杂地带着愧疚的眼神看向老婆。
灵波却是笑了起来,明白他的心思。
她对他道:“我们先出去!”
“爸爸,买玫瑰!”小湛湛又在喊了,大有不买玫瑰,不肯罢休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