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学业有成,但是出身微末,不会有什么官身,所以二十岁就给他家跑船,二十年了,我得到了什么?
我二十年跑船生涯所得还不够三公子一日花销的,这一船买卖的利润是我几辈子都赚不到了,而我跑了二十年,我凭什么给那纨绔卖命?
凭什么?”
张裕达看到何时濡如此激动,感觉和平生沉稳的何时濡不同,便向他询问道:“何管事,你此话何意?三公子难道和你有什么间隙?但是这不可能啊?
三公子虽然不着调了些,但是对你一向不薄,像我虽然是这船上的大管事,但是三公子连跟我寒暄都不做,偏偏对你另眼相看,你和三公子发生矛盾的这事由从哪里说起?
何管事,你可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做事可要想清楚了,别要叫有心人挑拨离间。”
何时濡此时仿佛眼中看到了三公子那令他憎恨的面容,蔑视的哼了一声,然后才说道:“什么三公子,他就是一个混账王八蛋!
他对我好的目的,不就是因为我妻子貌美吗?
我常年跑船,他经常到我家去干什么?
就是给我戴绿帽子的!
哼!古人云人生三大恨为‘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弑子之痛。’。
此奇耻大辱,我岂能忍!”
张裕达听到何时濡亲口说三公子给他戴了绿帽子,此事应该是假不了了,因为没有哪个男人会如此公开此事,定然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他才会不顾及自己颜面亲口说出此事。
就在何时濡说出自己被三公子戴了绿帽子后,一时间宴会厅冷场了下来,但是关段梓倒是希望此事不是真的,所以询问道:“何管事,不对啊!这事不对啊!
我知嫂子比你不过小个五六岁,现在已经三十四五了,我家三公子是何许人物?
他经常去的青楼都是高雅场所,玩得要么是雏妓,要么就是去那些享受极乐之所的地方,怎么会喜欢上你家的嫂妇人?
也没有听说三公子有喜欢的爱好啊?
并且说句冒犯的话,嫂子就算是风韵犹存,现在已经三十好几了,就算再年轻几岁也不是三公子的菜啊!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何时濡此时则是恨声道:“谁说他们是刚勾搭上的,那贱人在我们成婚不久就和那三公子勾搭成奸,我那大儿子一点也不像我,我观他容貌倒是和老爷家人很是相像,其他小的是不是我的种我也不知道。
别忘了,我那妻子可是老爷家的丫鬟,说不定她之所以跟了我,愿意受这离别之苦,说不定就是因为和三公子勾搭成奸的原因。”
“怎么会这样?三公子怎么如此荒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三公子如此做,真是坑害了我们啊!”
关段梓听到何时濡说出事情详情,顿时慌神的这么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