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逐渐夜但觉得这心尚未夜(高甜·肉渣·暖·笨拙的温柔)她丢了泄了,软软瘫在椅背上。
幸好有他在,把她拥在怀里。
他xiōng膛的热度,隔着衣物熨帖上她的背,让她莫名安心。
她在他怀里,比起狐狸,倒更像只被宠坏的小猫。
她咳嗽了一声,想坐起来,又没那么容易,于是继续赖在他怀里。
他的手绕着她的发,似乎对现在的状态没有什么意见。
“袁谦”她语气软软,叫他的名字。
“嗯?”
“这三个月来,你怎么了?”
胡微显然指的是他刚才兴致盎然地惩罚她,乃至玩羞耻这件事。
“哦,没什么……只是有时候会想起我们之前做的那些事。”
他语tiáo平顺地回答,仿佛这并没有什么要紧。
胡微忽然觉得有些困,伸手捂住因为打呵欠而张开的嘴。
“是不是困了?”他问。
她眯着眼,鼻腔里哼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
“我还没说困呢……”他说着,“不过,也真的有点困了。”
胡微揉了揉眼睛,看到他也摘下眼镜。
“你这算不算……自作自受?”她懒懒地问他,声音里有股媚态。
“就算自作自受吧。”他重新戴上眼镜,“回酒店吗?”
到了酒店,袁谦把车还是停在原先的位置。
车熄了火,胡微本想问他要不要去酒店开个房间,却又想起另一件事。
“你本来准备在车上等我?”
“对。”他回应之前,伸手在仪表盘上敲了几下。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这么晚了,我怕打扰你休息。”
他这样想,真是体贴。
“那你为什么不白天再来?”
“我……这次等不了。”
她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林柏宇的小心机在她看来有点拙劣,而袁谦这份坦然到甚至有点笨拙的温柔,却让她无法抗拒。
“等不了?”奇怪,她明明刚才都困得靠在车窗上险些睡着,现在却来了jīng神。
“这一个月,我……”他斟酌着词句,“我很想你。”
胡微看着仪表盘上亮起的那些数字,理解着他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