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楼一阁的人都十分积极,第二天一天的功夫里,其他几家便都来找了韦仁实。
韦仁实也就一口咬着价钱,坚持价高者得,最终以东月阁出价最高,成为了另外一家有白酒可卖的食肆。
白酒一车车一梦楼后的库房里面拉出来,分别送往了东月阁与华春楼。
“这笔进账先留着,过几日就要用到了。”韦仁实对孙鹏说道。
“可是州府要来要钱了?”孙鹏问道。
韦仁实点了点头,道:“九楼一阁既然打算用这法子对付咱们,那一定就在这几日了。若不是这几日他们忙着抢白酒的进货,恐怕已经来了。”
正说着,从外面跑来一个跑堂的小厮,到了跟前说道:“拜见郎君,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洛州府上来的。”
“说曹操曹操到啊!”韦仁实笑了笑,对孙鹏道:“你去支应。”
孙鹏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韦仁实在后面等了没多长时间,就见孙鹏回去了。
“这么快?”韦仁实道:“是传口信儿的吧。”
“嗯,他自称是洛州府长史手下,说洛州长史听说一梦楼被推举为会首,所以请郎君前去州府一叙。”孙鹏答道:“说是明日午后。”
“行吧。”韦仁实点了点头。
梁钰喜透露给他的消息,是州府巧立名目问一梦楼要钱。这事儿州府没有少做,或是直接开口要钱,又或是将需要花钱的地方摊派给各家,这两种是州府最常用的手法。
前者有一个具体的数目,反而被州府勒索走的会少一些。
后者却是个无底洞了,今日修这个明日建那个,随手指派出去,要哪家给完成,却什么都不出。而本该花在这上面的钱,就被州府克扣了下来,自己截留了。
一个做生意的再怎么赚钱,也经不起州府这么摊派。
但州府也拿捏着些分寸,不敢将这些逼得没有活路,所以并不经常这么做。
寻常只是开口要钱。
可既然是与九楼一阁相勾结,那一定会摊派什么东西给一梦楼了,且还不会是小的。
但这其实反而正中韦仁实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