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咱俩去床上滚。”
“……”
苗小柔抓起梳子就给他砸过去,恨他恨得牙痒痒,昨夜她几乎有种骨头都快被碾碎的错觉,此刻身上还难受得很呢。
白睢一把接住,只晓得笑得跟个傻子似的。他骄傲,他自豪,他娶到了媳妇儿,还成功圆了房。
可惜最后还是乐极生悲了。
这晚苗小柔当真没准他来长春宫睡觉,愣是给他吃了闭门羹,白睢堂堂一皇帝,只好灰溜溜滚回书房,孤孤单单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这还不算,竟接连赶了他两晚。
心中怨念异常之深,第二次在书房中醒来后,他决定如某人所愿宣王婧如来书房伴驾,顺手差人知会她一声。没一会儿,收到回音“请便”。
她真当自个儿不得了了是不是?
过分!
可她苗大彪就是不得了……为了早日再尝几口饕餮盛宴,白睢没出息地又送去小纸条“爷洁身自好”。
苗小柔回:“哦。”
气得他又写一张小纸条:“今晚侍寝,再拦砸门。”
苗小柔回的是:“谁侍寝?”
白睢:“我。”
苗小柔:“可。”
长春宫里宫女目送毛总管走远,不解地问:“娘娘,哪有把陛下往外推的呀。后宫哪个女人不是等着盼着陛下的恩宠,您怎么还……”
苗小柔装模作样捧着一本书在看,端庄得很:“后宫雨露均沾才会和睦,本宫身为中宫,当以身作则。陛下犯了混,本宫却不能拎不清。”
宫女悟了呀,娘娘真是德才兼备,中宫典范啊。陛下非要这么宠着娘娘,这便不能怪娘娘霸着陛下,啧啧啧……
至于那突然接到旨意命她伴驾的王婧如,欢欢喜喜将自己jīng心打扮,还在身上抹了诱人生情的香粉,美美地去了御书房端水研磨。
这香粉可是她重金找来的,只淡淡有些效果,算不得宫闱禁药。她不信自个儿姿sè美艳,征战数月没怎碰过女人的陛下会不对她动心,再加上香粉的效果,必定水到渠成。况且自家族长又新封了爵位,怎么说她也该承宠了。
来了御书房,果见陛下对她和颜悦sè。因在年节期间政务并不十分繁忙,陛下主动邀她下棋品画,与她闲聊起来。
她见时机到来,干脆话中偶有夹带,告了贤妃一状。陛下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果然吃惊深思,问了几句贤妃近日之事,想来已对贤妃的温婉外表起了怀疑。
既然陛下问起,她便明言几句,将贤妃的错处捡了几条来说。道这些日子以来,贤妃处处针对她,罚过她下跪,罚过她掌嘴,每回遇上多有言语羞辱。仗着她是功臣之女,贤妃不过是罪臣之女,即便她话说得不得体,陛下也定会为她做主。
白睢听罢她所言,故作失望,仍有几分不相信的样子,颠着手中一把棋子:“想是她父亲生事,打击所致,你莫与她生气。”
舒嫔擦擦眼泪,因告的是一宫主位便是跪在地上说完的,哭得好不可怜:“嫔妾只想着,若是陛下能允嫔妾搬出流芳宫,哪怕去个破破烂烂的宫里住着,也总好过这么受人折辱。”
白睢放下手中棋子,伸手扶她起来,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