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就着急了?!”
白睢搅着她的衣带子,挑眉勾chún笑容深深:“说要拜堂的人是你,拜完堂便要送入洞房,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岂会不知。大彪,你这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勾引我与你共赴云雨, 却又不好意思说,不是吗?”
他、他他他苗小柔羞恼得真想揭开盖头打他一嘴巴,可两只手却都被他压住了, 只得扭着身子反抗,一时嘴笨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睢见她反应这般大, 便知自己定已说得她面红耳赤,笑嘻嘻地留给她些许脸面, 未去掀那盖头揭她的短,转瞬便认了怂:“行行行,姑nǎinǎi你别挣扎了,是我是我,是我不要脸, 急不可耐求着跟你圆房。”
苗小柔挣扎得更厉害了有没有人,快把这混蛋的嘴堵住,这种事能不说出来么, 她也是个要脸的人!她鬼迷心窍才会提今晚拜堂。
白睢心头晓得,自己再这么耗下去,小心被nǎinǎi恼羞成怒一脚踹飞,将他赶出去过夜。乐极生悲了亏的还是自己,索性再不废话一口吻住媳妇儿的嘴。
隔着一层盖头,他就那么吻上来,苗小柔呆愣之下安静了。
她男人一定会定身术……
片刻后盖头突然被他扯下来不知扔去何处,不及反应,素来在男女之事上qiáng势的白睢便掐住她的下颌,将舌头探了进来。
他结束谈笑来真的了,不跟她废半句话。
苗小柔早经历过了,这个臭男人的吻从来就没几回是温柔的,非要亲得她快要发疯才肯罢休。他属狗的,还会咬呢,被扇过几巴掌才知道她会疼,可那收敛过的力道却仍叫她反抗不得。
呼吸渐渐错乱了,他那只早已搭在她衣带子上的手终于做了想做的事。
“你轻一点……”
白睢想起那只被他扯坏的肚兜,他媳妇儿宫里多了几只吃nǎi的小猫的那一天,一幅幅画面闪过脑海,哪里还轻得下去,早不能自持了。
那落在地上的衣裳,又一次没躲过被扯裂了边角的命运。
“想我轻一点,那以后你便自己脱,也省得我弄坏你的衣物。”
“唔……”苗小柔想骂他几句,千言万语却都只能被bī着咽回肚子。没有道理嘛,你那哪是脱,分明就是扯,跟饿死鬼见到白米饭似的。
彼此衣衫尽褪抱着滚进棉被,手与手相握,chún与chún相贴,每一寸肌肤都恨不得黏在一起。渐渐的,那些羞涩与恼怒统统被她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渴望。
他为她jīng心挑选的檀sè纱帐晃得厉害,床笫间有耳磨斯鬓窃窃私语,更有啧啧水声,轻声低骂与愈发频繁的喘息……
男人久经沙场身体蛮横有力,和平伊始便又在她这里开辟了他新的战场,士气勃发泄了那一身力气,可谓是酣畅淋漓好不痛快。
女人渐渐jīng疲力尽昏昏欲睡,待寝宫中红烛燃尽自行灭去时,夜晚约莫已被他二人消磨掉了一半。她腰肢酸软身子无一处不难受,怎还承得住他三度索取,qiáng撑着踹了他,滚去角落缩成一团再不肯与他厮磨。
白睢无限回味,到底还是收敛了轻狂孟浪,也不顾这满身臭汗黏黏糊糊,抱她在怀里一起睡了过去。
次日睡至日上三竿才起,昨夜两度云雨颠鸾倒凤,连累得这床榻乱糟糟脏兮兮,香艳味道久久不散。也不知她哪里又点燃了火,白睢这混帐东西硬按着她险些又要一回,愣被她狠狠咬了一口方才管住自己。
“今天你就滚去御书房睡吧,我不待见你。”
“我待见你,我可待见你了。”白睢脸皮卓群,围在她身边半步不离,眼珠子时不时瞟一眼她脖子上的紫红,分外自豪。
“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