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能往窗
台上爬……看看又下不来吧?”
“娘”冬娃搂住娘的脖子,糯糯道。
徐甜甜和冬娃贴了贴脸。
就把他从窗台上抱了下来, 放进了帐子里。冬娃舍不得撒手, 搂着娘的脖子,
细声细气地问道:“娘, 刚才那个老妖婆咋捂着pì股跑了?”
“……呃, 她pì股疼, 所以就灰溜溜地跑了……”徐甜甜咧了咧嘴, 心知冬娃都看到
了。她瞅着冬娃除了好奇,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害怕,这才放了心。
“娘, 你拿锥子扎人了?”
“嗯……娘扎的是坏人……”
“扎坏人?娘, 我也要扎坏人……”
“冬娃,你现在还小, 这坏人就留给娘来扎好了……还有啊, 小娃娃可不能玩锥
子, 也不能摸刀……都记住了吗?”
“娘, 冬娃都记住了……”
徐甜甜搂着冬娃坐在床沿上,刚说了几句。
就听到院门被叩响了。
她站起身来, 捋了捋头发, 出去开门。
原来是爹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条草鱼, 正扭着尾巴蹦着。
“爹,您回来了!”徐甜甜上前,接过了那条草鱼。
“冬娃娘,凤芝呢?”章存林扫了一眼,见院里安安静静的,不禁松了口气。
“凤芝去爷爷那边了,春生过来说爷爷生病了,让您也过去瞧瞧呢……”
“呃……”
章存林点了点头。
想着刚才撞见那李神婆,花着一张脸,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忍不住问道:
“冬娃娘,今儿院里有人来过?”
“嗯,刚才李神婆来了,说是路过这里,就进来瞧了瞧,坐了一会就走了……”徐
甜甜轻描淡写地说道。
“哦……”章存林一听,隐隐猜到了什么。
可瞅着冬娃娘面sè如常,啥事没有的样子,心里也有点纳闷。不过,见自家闺
女也没吃亏,也不好再继续多问。
他洗了洗手,就去西边瞧爹去了。
一路走着,一路忖着。
这事怕是和老爷子有关。
他就信这个,时不时地要把那李神婆请进家来,谁也劝不住。当初,他就是因
为这个,多说了几句,犯了老爷子的忌讳,惹得老爷子几个月都不肯搭理他。
可现在瞅着老爷子,又把那神婆往他这院里引,这么下去咋行?
正想着,就远远地见那李神婆进了大哥家。
瞧那一脸光鲜的样子,和刚才的狼狈相截然不同。
心说,这又准备做甚?
还嫌闹得不够欢啊?
想着,不由得沉下脸来。
*
爹一出门,徐甜甜赶紧进了灶屋。
瞅着时辰不早了,这晌午饭还没做呢,可得抓紧点。
大锅里的水刚一烧开,启康已经到家了。他扯着冬娃在院子里玩耍,俩人还一
起蹲在瓦盆前看那条草鱼,在水中游走。
不一会儿,爹和凤芝也回来了。
一家人坐在灶屋里,吃了晌午饭。
倒是出奇的安静。
也没听爹再提那李神婆之事,还说爷爷已经见好了,能下地走路了。
见老爷子没再闹腾。
徐甜甜也暗暗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