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云庭勾着唇,眸光里,透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下一秒,一把冰冷的枪,抵在了蓝云庭的太阳穴上,扣动了扳机。
“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处置。”
蓝云庭的瞳孔,瑟缩了一下,扣动扳机的枪,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没想到自己刚才一个试探的玩笑,竟然会让夜溟的反应这么大。
炎溯见情况不对,上前将夜溟给拉住了,“大哥,安宁不行了,快送她回去。”
夜溟的眸光,暗了暗,冷着脸,将枪收回,走到宋安宁面前,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药性上来,任何一次的碰触,对宋安宁来说,都是致命的折磨。
低哑的喘息声,在夜溟抱起她的时候,下意识地嘤咛出声。
夜溟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短发凌乱地被汗水黏在她的脸上,白皙的脖子一片潮红,此刻已经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微张的唇,就像是盛开的罂粟,非常美丽,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夜溟的瞳孔,深了起来,喉结微微滚动了两下。
即使他抱她出去的时候,步履有多沉稳,也掩饰不住他内心的颤抖。
原本只是为了惩罚她,可现在,他更觉得可笑的是,他分明就是在惩罚他自己。
这个女人加注在他身上全部的痛苦和折磨,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依然没有减轻半分。
“溟哥哥……”
看着夜溟抱着宋安宁往外走,蓝伊人有些忍不住了,张口叫他,去见他连头都没有回,径直从包间里走了出去。
“溟哥哥……溟哥哥……”
蓝伊人有些不甘心, 提着裙子想要追出去,却被炎溯给拦住了。
“伊人,不想让大哥迁怒于你的话,你最好别跟去。”
炎溯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意味不明地朝蓝云庭淡笑的脸上投了过去。
蓝伊人瞬间明白了炎溯这话的意思,目光,看向蓝云庭,怒道:“哥,是你给宋安宁下了药?”
蓝云庭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哥只是想给你出头而已,这个女人霸占了夜溟太久了。”
他眯起双眼,若有所思地看向夜溟消失的方向,唇角,深深地勾了起来。
他的脸,过于妖孽,幽蓝的眸子藏着许多别人无法读懂的色彩,冷厉,深沉。
夜溟抱着宋安宁上了车,她一声一声毫无意识的呻吟,不停地闯入他的耳中。
只是这样听着,他的身体都能轻易地起了反应。
车子,开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开得飞快。
“少主。”
回到夜家在波士顿的别墅,保镖看到夜溟面色暗沉地抱着宋安宁从车上下来,立即迎了上去。
“都给我滚出去。”
他低吼了一声,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抱着宋安宁上了楼上的卧房,她已经开始撕扯着身上单薄的衣服。
夜溟取来药箱,粗暴地撕开了她身上被鲜血染红的裤腿,被玻璃片划过腿上,伤口又深又大,就像张开的血盆大口,正吞咽着那鲜红的血液。
把半蹲在宋安宁身边,将她的伤口包扎好,可每一次,都因为宋安宁下意识地扭动而失败。
“宋安宁,别动了!”
他不耐烦地对着床上已经逐渐失去理智的宋安宁大声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