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戾的眸子,带着嗜血的光,看着痛苦不堪的宋安宁。
费了好大的劲,他才将宋安宁腿上的伤口给包扎好。
刚起身,腰身却被宋安宁给抱住了,滚烫的体温,隔着他的外衣,都能清晰地渗进他身上的每一处细胞。
“夜溟……要……要我,我……我好难受,要我……”
这样直白的邀请,对夜溟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她眼中的绝望和无助,也在刺痛着夜溟心头的每一根神经。
“要我……夜溟……要我……”
她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抓着夜溟不放。
夜溟站在她面前,冷眼看着她眼中的恳请,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他恳求她告诉他,她不是卧底,不是她出卖了他,可她没有。
她肯定的回答,将他打入了无边的地狱和深渊,让他永远无法在那样的深渊中得到救赎。
他突然间笑了,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凉薄和阴冷。
俯下身,拉近了跟她的距离,手,扣住她灼热的下颌,“你也知道难受吗?”
他的目光, 像是一把刀,在宋安宁的身上,一刀一刀地划下去。
“好,我帮你!”
他勾起唇,将她推向身后的大床,粗暴地撕下她身上的一切障碍,长驱直入……
没有半点的怜爱和疼惜,疼得宋安宁面色苍白,双手,抓皱了身下的被单,指甲因为过于用力而掐断。
可断甲的那种疼,比起此刻她正承受着的,就算不了什么了。
那一夜,夜溟就像是尝到了宋安宁身上久违的味道,报复和疼惜两个矛盾的心里,在他的心上来回碾压了好几遍。
以至于他在宋安宁也连续不断地发泄着。
翌日。
刺眼的阳光,透过落地窗从窗外洒进来,刺得宋安宁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开始苏醒。
她无力地睁开双眼,身上的骨头,就像是被汽车碾压过一般,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散架。
她下意识地呼痛出声来,身下,是撕裂一般的剧痛。
她拧着眉,瞬间想起了什么,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
她察觉到了什么,目光,朝窗前的真皮沙发上看了过去,夜溟正神色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抽着烟。
他的目光,正停在她的脸上,带着讥讽地笑,充满了轻蔑和嘲笑。
“夜溟……”
她咬牙,狠狠地瞪着他嘴角的笑,眼底满是恨意。
他竟然让人给她下药,让她差点在那么多人面前受尽羞辱。
“夜溟,你混蛋!”
她气得咬牙切齿,伸手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台灯,直接朝夜溟扔了过去。
夜溟的反应并不大,只是身子轻轻一偏,便躲过了台灯的攻击。
他也不怒,只是看着宋安宁咬牙切齿的面容,扯了一扯嘴角。
“昨晚你那样求我,我当了你的解药,你就这样报答我?”
他从沙发上起身,嘴角勾着的笑,就像是一个恶魔,正向她款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