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女人?”连慕言的笑意僵在了chún边,他深邃的眸光也随之顿了下来,思量着夏安筱话里的意思。
夏安筱沉默了一会,随即将头一甩不去看他,哼哼了两声,鼓着腮帮子,“你别管我,我吃飞醋呢。”
都是陈年旧事,她提起来没什么意思,更何况连公子这么会讨女人欢心,就知道他应该是属于身经百战那一挂的。
连慕言又挑了挑英挺的剑眉,抬手揽住夏安筱的腰,手臂微微施力,将她靠近了自己的xiōng膛,他和她近得只剩下一薄层的呼吸,“谁告诉你的?”
他顿了顿,继而报出了两个人名,“宁奇?还是洪捷?”
“我师父。”夏安筱觉得这没什么,所以如实回答了他。
连公子淡然地点了点头,低头在她绯然的红chún上轻啄了一下,随后平平淡淡地陈述着,“我没乱搞过。”
提起那段日子,他就有些头疼。
女人的好奇心是永远不能低估的,即便她们口头上说着不在乎,无所谓,却还是为了想知道那些事情而去探人口风。
夏安筱虽然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不会主动去问,但显然有人比起讨好他连慕言,更喜欢去和夏安筱拉近关系。
只要是她想知道的,不用她亲自开口说,就会有人主动去给料。
虽然那段时间确实很疯狂,但连慕言觉得避免有人在她面前加油添醋,还不如自己亲自坦白从宽,以免夏大小姐翻旧账。
“那段时间刚好是林思彤回国做舞蹈比赛顾问,我从她手里的名单上看到了你的名字,原本我觉得这不算是什么大事,直到那天去沈家,偶然撞见沈老太和你在视频,你说,你要向傅以筠证明,即便他喜欢的那个人是夏意儿,夏意儿也永远是你的手下败将。”
“……”夏安筱歪着脑袋细细地回想了一下,六年前的自己,似乎确实是非常可能说出这种yòu稚地可笑的话来。
那个时候,应该是她最讨厌夏意儿的时候,因为那时的夏安筱最是输不得的时候,普城的人都知道她喜欢傅以筠,可傅以筠却偏偏选择了和夏家的拖油瓶夏意儿在一起,她事事要争个第一,这种打她脸的事情,她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那段时间,普城人都把她当做饭后的笑料,那个时候,最大的新闻就是说她不自量力学夏意儿去参加跳舞比赛。
她不知道那个料是谁爆出来的,至少,在爆料之前,她根本就没有拿到报名表,可高傲如她,已经能预料到届时跳舞比赛她不出席,必定会被大家笑话她没有胆子跟夏意儿比拼。
不得已,她只能硬着头皮递交了报名表,向沈老太愤愤不平地告知自己被人坑了,沈老太听了以后没有生很大的气,相反的,她告诉夏安筱,无论有多辛苦,她都要去赢得这场比赛,让那些嘲笑她的人更加不爽,如此,自己才能舒心。
沈老太为她jīng心挑选了三名著名的舞蹈老师,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不光要练好舞蹈,还要处处没有短板。
正是这样,她才夺得了那一年的冠军。
后来,她才知道,这也是夏意儿算计自己的那一部分,只有她参加了比赛,夏意儿才能为她自己的懦弱找个完美的借口。
也是那个时候,她才猛然警觉到自己的每一步,夏意儿都能猜到。
其实这件事情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她完全不用去参加比赛,只需要练一支难度极高的舞,然后拍成视频放到网上,以高姿态来不屑那些商业性质极高的比赛。
这才是真正的赢,也不至于被夏意儿陷害。
“我其实一直都知道,你喜欢上了傅以筠。”连慕言看着夏安筱疑惑的眼神,扯了一抹淡笑,“因为沈老太不待见他,恰好我那个多嘴的nǎinǎi知道我对你念念不忘,所以把我出卖给了沈老太,我也因此从她们口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