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说,我只当没这回事,你还是我的!”他一手要撕我的衣服,并俯首吻向我的脖子。
我连忙招供:“你走开,我说,我都说!”
他重新撑起来身躯,粗喘着气,居高临下地直视着我的眼睛。
“你先下去!”我也喘个不停,没好气地喝道。
他这才缓缓松开我,翻身到另一边,倚坐在床头,脸色阴沉。
我连忙跳下床,又拉了件外套套到睡衣外面,在床对面的沙发上落坐,深呼吸后告诉他:“我没有和魏江结婚,我不是他的妻子。”
他面色稍缓了些,深邃的眸子里似还浮起些熠熠的光芒:“孩子呢?”
我咬了咬唇:“魏江的,那年我离开申城,在北城偶遇他,他一直念着我曾对他有恩,就把我带到他家里去住——”
哐啷。
床头柜上的台灯被他猛地砸到地上,碎成数块。
我闭了闭眸,想着要死就一次性死个痛快,反正我怎么都不可能告诉他,孩子是他的,要不然,他肯定会抢走她们,在路家那样的豪门里长大的孩子,哪会有幸福快乐?
我不会将我的孩子亲手推进火坑。
便又继续道:“他那天电影大卖,我们俩一起庆祝,都喝多了,后来就有了孩子,检查说是双胞胎,我舍不得打掉,就离开了他家,自己把孩子生了下来,魏江也不知道孩子是他的,后来他找到我,一直照顾着我们。”
嘭。
这次被砸的是床头柜。
声响之大,地板都似震了一下。
路锦言走下床,眼眶血红,把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柜子也推翻在地,窗帘撕得一片一片。
我始终坐在沙发里,任心脏惊跳,冷眼旁观。
直到将房间里砸得一片狼籍,他缓缓向我走来。
我闭上眼,等着他将我一顿暴打。
只要能让他彻底消气,把我打残我都绝不怨他。
从他帮我制造机会,找我演出那天,我就已经看出来,他心里依然有我。
只是,我和他,不合适。
这一点,我和他都心里清楚得很。
所以这些天相处以来,就算彼此心底怎样地渴望对方,也都尽所有意志克制压抑着。
我斗不过他圈子里的尔虞吾诈,也再也承受不起因为要和他在一起导致他失去亲人,更不愿让他为难,就现在这样,虽然不能长相厮守,但我有了他的两个孩子,我们彼此心里依然思念,其实也挺好。
他有他的责任和权力,我亦有我的梦想和孩子,互不干扰,也没有人会受到伤害,足够了。
然而,我等了许久,他却连我的头发丝都没动一下。
“那天夜里,让你回味无穷,所以,有了他的孩子你也没想过要处理掉?”他低哑地问。
我依然紧闭着眼,不答一字。
“那一夜,你彻底把我忘干净了吧?”他又问。
我咬紧牙关,想摇头,到底没敢让他看出我的心思。
我缓缓睁开眼,他已经走到门口。
他没有回头,拉开门,走了。
没多久,我听到客厅的门开关的声音,心脏一下子垮了下来,有种空落落的疼在肺腑里扩散,难受得紧。
我感觉到冷,便抱紧双腿,蜷缩起来。
“发生什么了?”魏江突然推门进来,看到满地的狼籍,大吃一惊。
我看到他,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