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这些人名都一个一个地说出来,“许助理,如果想要查针对我的人,除了他们这些,再没其他。”
路锦言与我四目相对,他眸底墨色更浓。
许朗不解:“萧小姐没看过新闻吗?丁家已经倒了,丁芙蓉的父亲已经入狱,他作恶太多,余生都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丁芙蓉据说整形后遗症犯了,不仅要治自己的后遗症,还要照顾她一直卧病在床的姐姐,可以说是自身难保,她就算有心,但也没有精力来做这件事情。”
“而政副总那边的话,他一直全力与路总作对,你现在与路总毫无关系,他应该不会再在你身上花心思,他向来利益至上,在没有关系和利用价值的人身上,他不会浪费时间。”
丁家竟然倒了?
我竟一无所知。
那么说,路锦言和丁芙蓉的婚约也就……
我再次直直看向路锦言。
他紧抿着唇,眸色依然深得吓人。
丁家倒台,是他做的吗?
所以曾经他爸爸说三年五载,意思是让路锦言自己去扳倒丁家,再心无旁鹜地与我在一起?
可为什么路锦言现在见了我却什么都不说?
还是他觉得现在还在与他大哥作对,觉得我若跟在他身旁,依然不安全,所以他才故意继续和我保持距离?
我发现我又莫名其妙地想多了。
半晌,路锦言移开目光,沉沉出声:“花丽杰又是怎么回事?”
我这才回过心神,强自冷静道:“不知道路总还记不记得,我以前开舞院时,请花丽杰来做过宣传嘉宾,后来她邀请您一起晚餐,您拒绝了,她由此记恨上了,三年前,我入行,与她成了对手,在一场演出上激她受了点伤,并退出了那场演出,她应该是心有不满的。”
“三年前?”许朗紧跟着道,“如果是有这些过节,她就有最大嫌疑了,时间也刚好吻合,这些记录看起来也应该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跟踪拍下。”
我拿起手机,将平板上的照片一连拍了数张,“我去找她,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些事情,明天的演出照常,我不会让自己的形象受损,更不会让路总为难。”
我转身大步离开。
“你站住!”路锦言厉声喊住我。
我回过头:“路总还有什么事?”
“你去找花丽杰准备怎么解决?”
“我自己会想办法。”
“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们来处理,如果真是她,现在已经有记者从她手里拿到消息,只找她一个人没用。”
他说得没错,这报道是许朗截下的,如果真是花丽杰,想必现在已经不只她一个人有这些东西。
我便也没有再跟他客气,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路总!”
“许朗,你送她回酒店。”路锦言挥挥手。
我立马回绝:“不用了。”
“天晚了,还是我送吧,萧小姐,请!”许朗走过来。
“真不用了。”看他坚持,我不由自主地低下声音,“下面有朋友在等我。”
许朗看了一眼路锦言,连忙道:“这样啊,那行,报道的事你不用担心,有你提供的这些,我今天晚上一定能把事情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