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我感觉,我他妈好像也差不多,真的坏透顶了。
完事后,他坐起来点起一支烟来抽。
我也拿起一支要抽,他皱眉,不给,我烦得很了猛地推开他:“你烦不烦?”
他翻身将压住,眸里燃起火苗:“你今天到底发的什么疯?”
我瞪着他,厉起声叫嚷:“对,我就是发疯!你要看不惯,我们分啊!”
他没做声了,死死盯着我,眼神像要吃人一样。
我像他平时冲我发飙的样子对他发起飙道:“怎么了?不分啊?不分行啊,我什么样你他妈就给我好好忍着!”
他漆黑的瞳仁微微收了收,而后轻笑:“我他妈真是爱死了你这幅鬼样子!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天不怕地不怕,你是想要上天啊?”
我也跟着他笑:“对啊,有人要把我捧上天,我当然却之不恭!”
笑是在笑,心底却泛着凉。
“等着吧, 老子现在就把你从天上拽下来!”他重新……,手中的烟火都还在燃烧,这次,他不急不躁地动着,一直看着我的脸,似乎特别享受这种看着女人在他身下动情忘形的表情。
我再一次从山巅落下来后,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直直问:“你会和丁芙蓉结婚吗?”
他又抽了口烟,不回答我的话,却盯着我的眼睛反问我:“你希望我和她结婚吗?”
“当然!”我违心的话答得特别快,连草稿都不用打一个,看向天花板说:“你要娶了他,你们路家和金家强强联手,你接下金海,和开天合二为一,首富指日可待啊!”
他突然眸色深沉下来,掐起我下巴问:“如果我和她结婚,你是不是就要离开我了?”
我扯开他的手,强作笑脸:“我们分不分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到时你可是首富,我干得过你吗?要不从,你还不得分分钟把我捏死!”
他露出笑容:“心里清楚就好!萧潇,我就喜欢你的聪明。”
我腆着脸:“还有我的知趣,不是吗?”
他像开恩一样扔了支烟我怀里,而后他自己点起一支。
我迅速将烟拾起,夹在唇上,凑到他面前要火。
他给我的烟也点起火,笑:“能让我点火的女人,迄今为止就你一个!”
我满足地抽了一口:“我胆肥嘛,你不是一直这样说我。”
而后,我们俩依然并排躺在同一面的床头,但是却没再说话,各抽各的烟,直到一支都抽完,我们俩谁也没有再一句话。
我感觉得出来,气氛明显在微微地变得伤感和疼痛。
没错,就是疼痛。
那种心脏被什么给轻轻扎着的疼痛感。
后来我才明白当时那种痛从何而来,因为就在那一刻,我们俩都清楚地感觉到了,分别已经在悄悄临近了……
明明累到极致,我们俩却谁也睡不着。
天清明时,他似乎终于有了些睡意,躺下去睡。
我看着他闭上的眼睛,再次问:“你会娶她吗?”
他似乎僵了一瞬,却依然没有正面回答我,他说:“睡觉!”
我又盯着他良久,苦笑了下,也随着他一起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