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湘雅打电话过来:“你今天跟徐成出去了?”
我边龇着牙往腰上喷云南白药边回答:“嗯,他应了我三套房。”
袁湘雅顿了下说:“那人还和以前一样,不是善茬,而且真要用他,却拿不上手,他自已没什么能力,在他们家公司里没什么实权。”
我明白袁湘雅的意思了,温声答:“嗯,就算我要借男人的力,也不可能找他,我自已心里有谱。”
“那行,我晚上有个宴会,不回去陪你了,徐成那里你还是小心点,拿得下就拿,拿不下咱们再想别的法子。”
“行的,你也悠着点,别喝多了。”
“嗯。”袁湘雅似乎还想说什么,顿了几秒终于还是没说,把电话挂了。
上完药腰间的伤上透出凉意,至少没刚才那么疼痛入骨了。
我吃了桶泡面,手指和腰上的伤都疼,我倒床上就开睡。
只有熟睡才感觉不到痛,这是在牢里用无数血和泪换来的经验。
不知道睡了多久,床头柜上不停震动的手机把我吵醒。
一醒,身上的痛意又明明显显袭来。
我冒火得很,看手机屏幕是个陌生号码直接掐掉,又睡。
刚躺平,手机再响。
我蒙上被子,等铃声一直响到自动中断。
对方却似跟我卯上了,刚断又拨过来。
我忍无可忍,拿过手机按下接听:“你他妈谁啊?半夜三更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是我。”男人的声音低磁沉缓,像是穿透遥远深邃的天际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