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喘着气,浑身臭哄哄地把球送到五楼的球室,徐成倒是焦虑地迎过来,而弄得我一身狼狈的罪魁祸首却怡然自得地坐在休息区的真皮沙发里,长腿相叠搭在茶几上,抽着烟在听钢琴曲。
我当时脑海里只有一个词:真他妈不是男人!
“我送你回去!”徐成已经穿好大衣,想必真的散场了。
他过去跟路锦言打了个招呼,这次路锦言没有再阻他。
我们出来,走到车边时,徐成应该是闻到我身上的臭气迟疑了下,才拉开车门。
他的迟疑我敏感地捕捉到了,也不想给他找不痛快。
“我打车走。”
徐成尴尬:“那怎么好意思。”
我笑道:“没事,我也不跟你客气,明天你要能到营销中心帮我把那三套房签了,我就感恩不尽了。”
“行。”徐成上车,又摇下车窗,“对了,萧潇,你怎么进他公司的?”
我耸耸肩:“就那样进了呗。”
徐成怀疑我想得通,毕竟我一个杀人犯,能进路锦言的公司的确匪夷所思。
他看我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深沉。
我懒得在意他什么想法,挥挥手去马路上打辆车离开。
我现在只想赶紧回去,什么都不想。
回到公寓,拿了衣服便去洗澡,洗的时候才发现腰上肿了一大块。
微微一碰就疼得不行。
我和他无怨无仇,他倒下得了这么狠的手。
洗完,套上棉服我下楼去药店买药回来自已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