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蓦地止步,伸手掏大衣口袋,还真的空了。
不禁皱眉腹诽:这豪门公子爷什么变态怪癖,居然喜欢顺手牵别人兜里的东西?
他踱步过来,把手机递给我。
我冷冷看着他,继续对他摊着手:“还有其他东西。”
他从西装裤袋掏出一盒烟,剑眉扬起:“你说这个?”
我伸手去抓。
他修长手指倏然收紧,整整一包烟被他捏成一小坨。
我气得咬牙:“你他妈的——”
他用那坨烟纸堵住了我爆粗的嘴,而后转身,悠然坐进车里,看也没再看我,潇洒地驱车离去。
我迅速把嘴里的烟盒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摊开,里面的烟早已被捏得粉碎,根本用不了了。
十块钱就这样没了。
我又问候了一声他家祖宗,把纸屑烟渣都扔进垃圾桶。
袁湘雅住的这公寓还不错,虽然比不上她和我曾经的家,但跟女牢相比,简单是九重天上的天堂,舒适到想让人颓废。
两个房间分别是一间书房,一间她的,现在书房特地给我新整出来,崭新的床单被子让我没来由鼻头都一阵泛酸。
我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了许多计划但都漏洞百出。
迷迷糊糊好不容易有点睡意时,客厅的门响了,我翻身起床正准备出去迎她,听到有男人的声音,我止步了。
早上五点五十分我准时起床准备出工,看着舒适的房间好一会儿都没恍过神,这才反应过来我已经出狱了。
醒了再睡不着,我去冰箱找了些东西做早餐。
我不会下厨,只烤了面包,又热了两杯纯牛奶。
便看到袁湘雅起床了,在她房间并没有男人。
我问她:“我昨天好像听到你带男人回来了?”
她笑:“嗯,四点钟走的,他未婚妻盯得紧,不能在外面过夜,再晚也得回去。”
我嘴里含着一口面包,半天都没嚼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