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松开医生,只觉得脑壳痛,摆摆手让医生离开,他现在洛映水病房门口低头沉思。
“明天我带你换个医生。”约翰走近坐在床边的洛映水说道。
“我都听到了,可是我不想去,约翰,我没事我可以自己好的。”洛映水回头,苦着脸恳求约翰。
“映水,只有这样你才能很快的好起来,没事的,不用害怕。”约翰像是哄孩子一样,现在洛映水的情绪非常脆弱,随时都可能发生意外。
洛南宁当时已经让洛映水转了一笔钱给自己,之所以她会突然失常,是因为他提的一个要求,她不答应,便又用行动威胁让她回想起以前的痛苦回忆,并拿洛映月威胁她。
现在约翰派人严加看管洛映水,洛南宁没有办法接近。
洛映水还是被说服,转到了另一个医院,约翰让人给她安排了一个着名的心理医生。
付河被医院的领导紧急叫了回来,已经准备要出去度假的他只能又赶回去,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打开门走进了专门为来这里的人准备的房间,洛映水穿着一条红裙子坐在沙发,听到声音慢慢转过头。
“早早?”付河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由自主的喊出了一个名字。
“早?现在已经午了。”洛映水淡淡的笑着说,虽然非常抗拒来这里,但还是努力适应这里的环境,不让自己太过于紧张。
付河听到洛映水说话的声音才回过神来,眼神一闪,迈开刚才顿住的脚朝洛映水那边走去。
刚才付河完全把洛映水看成了他因为空难去世的妻子,此时有些狼狈的摸了摸鼻子轻笑道:“确实不早了,小姐怎么称呼?”
洛映水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一直微微笑着的男人,心不安的情绪减少了一点,然后才开口回答道:“洛映水。”
“真是不错的名字。”付河说道,然后伸出手示意要和洛映水握手,“付河。”
洛映水也伸出手,虽然右手没有割伤,却有很多被抓伤和其他东西划伤的痕迹,还是立刻被付河握住,他好像都没有看到那些伤痕一样,过了许久他没有放开。
“付医生?”洛映水松开了手,可他却还是紧紧握着,挣扎了几下后疑惑的看着付河叫道。
付河看了一眼两人握着的手,然后松开了,刚开始觉得洛映水和他妻子很像现在近距离看了看,发现两人又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或者说她他妻子更加美丽,眉眼间多了一份韵味。
过了快五年,付河再次找到了心动的感觉。
洛映水很配合付河,两人交谈较顺利,这也基于他没有太急切的询问她更深的问题。
约翰因为有急事离开,让保镖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