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接到医院的电话,这样的情况都不敢跟洛映月说,借口有事情便出门了,他赶到医院的时候,洛南宁早已经离开,而洛映水也已经在手术室进行了手术。手机端
早之前安排在病房的保镖,约翰在担心之余,把他们都换了下来,既然洛映水不喜欢被人看着,那在暗处偷偷安排人。
蓝墨当时听到电话被挂断之后,又继续打回去,却发现电话已经关机,握拳重重的朝着方向盘打了一拳后,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位,把油门踩到底,百米加速在马路飞驰。
“直到下个月竞标成功,你必须留在国内,区区一个女人何足挂齿。”蓝父严声提醒。
蓝母也劝说蓝墨不能义气用事,y国的事情不家里的事情,虽然蓝墨想要反驳,可是看到原本神采奕奕的母亲变得沧桑,最后还是狠不下心。
洛映水自那天见过洛南宁之后,心理开始有些问题,平时会跟医生护士说说话的人突然变得沉默,他们都只以为她暂时心情不好而已,虽然觉得异常但也没找到原因,再者因为在医院里,大家都不觉得会出什么事。
每天晚洛映水都会梦到以前被洛南宁囚禁的日子,妹妹总是蜷缩在她怀里,总是在昏暗的地方生活,再加洛南宁偶尔对她们很好,偶尔对她们极差的变态分裂人格,她和妹妹都慢慢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而洛映水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再次见到洛南宁的时候,情绪已经不能控制,她觉得疼痛会让自己身体内的恐惧减少一些,便随手拿起了放在桌面的水果刀,丝毫不畏惧的朝自己冷白的肌肤割下去。
刀“哐当”一声摔在地面,洛映水觉得自己身的恐惧从手割开的地方涌出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非常舒服。
“你做什么?”洛南宁没想到洛映水会这么对自己,如果她死了他没有什么好处,便赶紧前止血,却被她推开,不让他靠近,于是他只能叫医生过来。
约翰做事从来都不会含糊,既然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什么,只好调出医院的监控摄像头录像,意料之外的是可以拍到洛映水病房的摄像头坏了,导致他一点信息都没有,最后还是派人仔细调查。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手术,洛映水被抢救回来,手腕被缝了几十针,她应该庆幸发生这件事时是在医院里,减少了很多风险。
一直到那天深夜,洛映水才醒过来,看到约翰站在窗户边。
“你醒啦?”约翰回过头看着床虚弱的洛映水问。
“不要告诉映月。”洛映水声如蚊蝇的说道。
“我怎么敢说,我这次出来也是瞒着她,你到底发生了什么?”约翰皱眉询问,看着洛映水的样子他也不忍心大声说话,跟着她降低音量,唯恐大一点的声音都会震碎眼前的人。
“你不用担心,只要映月好好的,可以了。”洛映水扯着毫无血色的嘴唇笑着说。
约翰对她们两人的过往不是特别清楚,但是对于洛映水一直护着洛映月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虽然觉得心疼,却也没有办法帮助她,叹了口气后便摇摇头准备离开。
“我先回去了,免得月她多想。”约翰关门之前留下这一句话。
原本以为洛映水经过这件事后不会再发生什么,可是约翰貌似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再有一次洛映水失控伤害自己的时候,他抓着医生质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病人可能需要精神的治疗,已经多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这不能再说是偶然了。”医生一直不敢这么直白的说,但是被逼问到,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