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
洛梓音惊愕地瞪视秦连殇,这个家伙不只狡猾,还很yīn险,现在什么都明白了,秦连殇做这个假丈夫,提供奢华的别墅,大笔的投资,不是想认回儿子那么简单,他还有更深的目的,洛梓音堂口结舌,chún瓣都要咬破了,才挤出了几个字。
“我想……不必这么着急……”
“怎么会不着急呢?妈妈可不想你再出什么意外,这样好了,你和秦连殇可以先到韩国住一段时间,nǎinǎi身体不好,老nǎinǎi年岁也大了,不能坐飞机,可她们很想见你,趁着这个机会,就一起看了,炜宸黄埔家第五代小外孙了。”
黄埔夫人想到了自己的外孙,心里就觉得欣慰,她该让老nǎinǎi也看看了。
“当然可以……我想美姬不会让老nǎinǎi失望的,或许我们可以釜山举办一个小婚礼,再恶补一个蜜月……”
秦连殇傲慢地搂住了洛梓音的肩膀,一副吃定了她的样子。
“很好啊,还是连殇能体谅老人的心,老nǎinǎi一定很高兴。”
黄埔夫人对这个女婿很满意,洛梓音却满心冰凉,她觉得这个骗局有点离谱了,如果再继续下去,可能就成为一辈子的悲惨剧目了。
不行,她要找黄埔宇晨,不管怎么说,必须想办法早点结束,她有点坚持不住了,而且这样欺骗黄埔夫人,盗取她的爱心,洛梓音有些羞愧。
“妈妈希望你永远都幸福……”
黄埔夫人感慨地望着女儿,但愿她可以将曾经失去的,都给孩子找回来,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小女儿就必须幸福。
洛梓音痴望着黄埔夫人桑晓婉,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敌得过桑晓婉对女儿的爱呢?
这样的羞愧和不安,让洛梓音更加自责了。
在秦连殇的拥簇下,她茫然地回到了楼上,一进门,洛梓音就甩开了秦连殇,懊恼地说。
“我不能继续骗黄埔夫人了,她实在太善良了,她对女儿的爱,都是被我无耻的占有了……”
“也许你理应承受。”
秦连殇淡然地看着洛梓音,眼里都是希望之光。
今天一早,秦连殇醒来的时候,看着依偎在怀中的洛梓音,jīng致小巧的五官,不管他怎么看,都觉得洛梓音和黄埔夫人有很多相似之处,于是他突发奇想,从枕边拿起了一根洛梓音遗落在床上的发丝。
匆匆起床,找来了女佣,想得到黄埔夫人的发丝,并不困难,女佣很快拿来了,那是黄埔夫人梳头的时候遗落的。
一早秦连殇将黄埔夫人和洛梓音的dna样本送去了鉴定中心,结果要在一周以后揭晓。
开车经过了洛夫人的家,秦连殇稍稍停留了片刻,目光疑虑地看着那个小门,虽然洛夫人一直不肯承认,秦连殇还是觉得其中隐藏玄机,唯一能证明洛夫人说谎的办法就是科学。
此时洛梓音自然不明白秦连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理应承受,她有什么资格。
“我说过,别把我当成贪婪的女人,我对黄埔家的小女儿身份毫无兴趣,一会儿我就去找黄埔先生,让他想想别的办法,我必须离开这里,不能再演下去了。”
“为什么?”秦连殇的眉头紧紧锁住了,目光紧盯着洛梓音,她不是一个贪婪的女人,这是他曾经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的,现在他不得不相信了。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这几天,我想过了,黄埔夫人殷切关爱的眼神,让我承受不起,觉得愧疚,也许黄埔先生这个办法真的不好,我也不该鲁莽地答应她,你们不是女人,不明白做妈妈的心,她的爱应该给真正的晴儿,她受到了欺骗……”
洛梓音摇着头,她接触到那双慈爱的眼睛,就觉得心痛,只想抱着黄埔夫人,向她忏悔。
“这样有什么不好,黄埔家会有你一辈子也享受不尽的财富,他可是韩国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