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睛,假装听不见。
又一股温热扑过来,紧贴着她的腹肌抖了几下,他在笑,这家伙把她折磨成这样还敢嘲笑她?
她打了他一下,却没想到身体还不怎么受控制,本来想打他一拳头,结果只有手指抬了抬,挠了他xiōng口一下,不像是打人,反而跟引诱似的。
“还要?”他果然又凑过来问。
“呸~”她有气无力的吐出一个字。
他又笑了,刚才的不爽已然烟消云散,只剩饱餐后的餍足,可她却在悄悄酝酿力气想再揍他。
“今天去董事会感觉怎么样?”大手在她柔滑的肌肤上缓缓掠过,不是挑dou,像是安抚。
“没什么,他们要选董事长~”她闭着眼睛,不经思索的回答。
“没其他什么事?”他又问。
听他的口气就好像知道什么似的,虽然身体不怎么能动,脑子却恢复了些清醒,她的睫毛颤了两下,微微抬起来,“叶永楠找我谈话。”
“嗯?”他不是疑问,而是在鼓励她继续说。
“她说如果我能保证让兴荣东山再起,她可以支持我竞选董事长。”这正是叶永楠找她去吃早茶时所说的主要话题。
所以,与叶永楠谈完话后,她才明白,在整个兴荣集团里,唯一还为兴荣本身着想的人,大概只剩下叶永楠一个人,毕竟,叶永兴死后,她是董事会里唯一一个真正姓叶的。
虽然沈兰和叶永兴有个儿子,但还在上学,又是个标准的小纨绔,一切都看他妈的脸sè,没什么用处。
但叶永楠也有自知之明,她没有完全掌控公司的能力,似乎对丈夫郑经仁也不完全的信任。
为了谨慎起见,开始时,她对罗溪也抱有这样的不信任态度,所以当时没有立刻伸出援手,只是暗中观望。
直到罗溪自己解决了一切,又有了迟氏作后盾,叶永楠才朝她抛出了橄榄枝。
毕竟罗溪原本也该姓叶,和叶永楠有着无法割舍的血缘关系,后者这才下定决心与她联手。
这也让罗溪再次明白,要得到他人的另眼看待,自己必须先qiáng大起来,否则也不要怪别人看不上自己。
“去吧,必须赢。”他沉声道。
“?”
“沈兰一旦当选,你那些股份还能不能保住就说不准了。以现在的趋势看,万一兴荣股价支持不住,也不是没有退市的可能,到时候你不但拿不到钱,还得赔偿股民损失。”他有条不紊的分析。
罗溪陡然撑大美目,如果是以前,她可以不在意这些股份,以她工作和做节目赚的钱也足可以养活自己。
可现在不同了,她有个豪门大少的老公,上次年夜饭时那一番实力pk,都是靠凌冽的大钻石撑着场面。
如果以后自己没点底气,只靠凌冽,又怎么能在他家人面前抬起xiōng脯做人。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即使夫妻之间也是一样,经济地位决定话语权,她可不想每天看着别人眼sè生活。
大户人家出身的外婆曾跟她说过,大户嫁女儿,连马桶都要陪嫁一辈子够用的,绝不需要指着男方的钱过日子,所以自然也不用看男方的脸sè。她和外公一辈子相敬如宾,大概也有这个原因。
叶永兴给她这笔嫁妆应该也是这个用意,既然股份已经到手,她就必须捍卫住。
这样就算没有凌冽的支持,她也能一样底气十足,因为她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她曾跟柳蝶说过,她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