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吓了一跳似的,浑身一抖,“你干嘛,刚不是说了分房……唔嗯~”chún立刻被他堵住。
身体随之欺上来,将她抵在衣橱上。
他的吻也因为不爽的心情带着些怒意,不觉粗bào了点儿,对着她的chún舌一通虐。
“你别耍赖~”趁着喘息的间隙,她着急的说,刚才还说一周的,这家伙连一刻都不遵守?
“从明天开始……”他的薄chún继续搜寻着她柔软的chún瓣,一手揽住她的腰,不让她挣脱,另一只手开始肆意起来,“过两天有演练任务……我得留在营地。”薄chún一路向下,嘴里抽空解释着。
像是急于求欢的男人嘴里的花言巧语。
并且不待她回答或拒绝,他双臂一收,将她直直抱了起来。她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摔倒。
在把她抱回房间的过程里,他的chún一点儿没闲着,拱在她颈弯里,坏心眼儿地吸她脖子上的软rou。
自从搬进市区的新家,罗溪才领悟,凌冽是为了她在市区活动方便才买了这处房子,免了她的奔波之苦。
后来又发现,这家伙也是为了他自己的‘方便’,否则她很可能以来回不便为由,自己住在市区,把他晾在营地里。
来看这套房子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这么亲密的关系,可那时候他就预见到了这一天,可见,这家伙早就觊觎于她了!
肌肤上陡然一片凉意,把她的思绪猛地拉回,两个人倒在大床里,她的衣服已经被他剥的差不多了。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老练了。
“不许走神。”他还在她耳边提醒。
“你不是还有工作吗……”刚才他明明一本正经的在书房里工作来着,这会儿突然变得像头发情的野兽。
“做完再做…”他手上没停,摘走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
这个凶猛的家伙哪有做完的时候?
“你…嗯…”一个声母刚刚出口,他的薄chún就欺上来,气息紊乱而灼热,动作满满的侵略性,她知道这是他开始的前奏。
他的占有意图虽然qiáng烈,却并不粗bào和急躁,在这一点上他变得越来越有耐心,她觉得所谓情场老手大概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的,虽然她没亲身见识过。
很快,她就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这些了,qiáng撑着模糊的意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与他抵死纠缠。
凌乱的床单很快被两人的汗水浸湿,房间里的静谧,被粗重的喘息声搅乱,偶尔混着几缕绵软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卧房里各种暧昧的声响渐渐平息,外面也早已是夜深人静。
罗溪把脑袋搭在他的臂弯里,垂着长睫,xiōng脯还略有起伏,鼻息也未完全静下,浑身像是瘫痪了一般,一动也动不了,连眼皮也抬不起来。
她不想丢人的承认,几乎每次她都像是死过一次一样,直到这会儿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
“水。”耳边响起始作俑者的声音。
温温的玻璃杯壁碰到她的chún上,她也不睁眼,略支起脖子张开小口咕嘟咕嘟的喝了一气,水不冷不热,正可口。
不要问她为什么口干舌燥,因为她现在什么也不会回答。
直到杯子离开她的chún,她还在追逐着她的水,微微粗糙的指腹在她chún边抹了两下,接着柔润的薄chún又覆上来,啾的亲了她一下。
“好点了?”温热的气息喷上耳侧。
现在身体的确有复苏的迹象,可她不想回答他,被折腾成这样,总觉得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