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这怎么会?”
夏侯起在边关镇守,忽然就接到了外祖去世的消息。
他无比的伤痛!
要知道,他出发前,还特意去江左看过他的。
外祖的身体一向健朗的很,那是绝对不可能会出事的。
“一定是有人害了他!”
“一定是有人害了他!”
夏侯起的双眼通红,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他在边关半年多,脸上已经褪去了青涩,那短短的胡茬为他平添了几分魅力。
在战场上的谋战,让他睿智了不少。
他早就不是那个在金陵横冲直撞的夏侯起了,外祖一出事,他就知道肯定是一场阴谋。
“将军,请节哀!”
这底下的人看着夏侯起的样子,也是满脸的担忧。
通过这半年,他们已经充分认了这位小将的实力!
但是现在倒是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个样子来,想必是真的伤心了。
“提笔,我要请旨回金。”
————
“那个蠢货!”
黑暗中,一位老者震怒!
“朕将江左盐帮的消息传给他,不是为了让他将邹远给杀了的!”
他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蠢货!
就这样的脑子,竟然还想要成为天盛的皇帝!
“主子,这件事情,该如何是好?”
眼下邹远被杀了,这私盐的线索,又给断了。
贤王可真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去查!”
“将贤王废了!”
这个没用的东西!
将他原本好好的计划都给打乱了,邹远一死,朝堂之上的风云变化就复杂多了。
“是!”
这晚上贤王还在做梦,忽然就叫人给提走了。
第二日还没明白过来的晋王就成为了新一代的掌权者。
几乎是一夜之间,因为邹远邹大人的事情,变得风云变化起来。
————
“起风了!”
看来金陵真的是一滩浑水,寻常人,那是进不得的。
她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尤其是邹大人走了,她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场景。
他也许猜到了自己会去,在地上写了一个字托字。
她明白,邹大人,这是将江左的百姓都交给自己了。
而且这贤王几乎一夜之间就消失了,看来也是那位太上皇的手笔了。
那个太上皇隐在深处,把控着朝局,甚至是把控着整个天盛的未来。
这样的感觉,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尤其是见到过千枫之后,织越的心里更是不舒服。
原来在这个朝代,还是有人在研究长寿这个东西的。
看来,那位太上皇,应该也是成功了。
“四娘!”
宁风雅从里面走了出来,将一件绣好的披风穿到了织越的身上。
这是她第一次为女儿绣东西,她看着披上去的成果,十分的满意。
“正好合身。”
织越拢了拢披风,扬起一个笑容来。
宁风雅看到这一幕,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干娘——”
“去吧,你也该回去了!”
织越听到这话,也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