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哥哥,阿姐为何还不回来?”
靖儿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整日都玩着自己心爱的木头。
但是他还是想念阿姐了,丞哥哥说阿姐去了金陵。
他的心里很是担忧,毕竟那个恶毒的女人便是在金陵的。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为难了阿姐。
靖儿那双小小的眼睛里带着深深的担忧,他很害怕那种亲人不见了的感觉。
虽然爹爹跟祖父待他也是极好的,但是还是没有与娘亲与阿姐来的自在。
现在阿姐不在,他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一样。
“你阿姐——”
宴丞的眉头微皱,她怕是遇到麻烦了。
尽管已经给她递了信了,也不知道她想出应对的法子了没有。
————
“大胆邹远!”
“你还想将此事隐瞒到什么程度?”
贤王在御书房里那是勃然大怒,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从前繁荣昌盛的江左盐帮,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且最可恶的是,邹远竟然是一声不吭。
如果不是他派去的探子来报,江左盐帮出了这样的大事,只怕是他现在还被瞒在鼓里。
邹远其实已经防备的很好了,但是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有人将消息递了出去。
贤王派来的探子,几乎是悄无声息的就潜入到了江左。
现在江左的一切,都是要大白于天下了。
他就是怕,要连累那女娃子了。
“臣惶恐!”
“臣有罪!”
邹远知道自己不能做再多的辩解,现在也只能认下罪来。
贤王不是什么糊涂的人,他也知道要是江左一旦出事了,整个江左就要乱了。
所以他才会将自己召至金陵,想来细细查问此事。
但是他现在是绝对不能将那女娃子给供出来的,他派出去的探子来报,那女娃娃眼下也是在金陵。
他就是不知道,贤王这事知道了多少。
“你惶恐?”
“你有罪?”
“你要是有罪,你就不会用这样的事情来隐瞒本王了!”
贤王是气疯了,原本盐帮是掌握在朝廷的手里的。
但是现在可倒是好,这盐帮的掌控权没了。
就连朝廷都要被那人牵着鼻子走,这样实在是太被动了。
“说,那人是谁!”
贤王是想要将那人手里的权力给拿回来了,不然的话,盐帮落入到旁人的手里,那不是意味着朝廷的另外一项收入就要减少了吗?
“臣,不能说!”
邹远跪在贤王的面前,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那女娃娃于江左来说,有恩,他自然是不能将她给供出来的。
“邹远,你应该知道,你要是不说的话,不仅仅是你们邹家,就连江左盐帮都要生存不下去!”
“本王会,将它尽数铲除!”
要是这个盐帮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那就干脆不要了。
邹远的脸色惨白,他当然知道贤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要是江左盐帮没了,江左老百姓可怎么活下去?
“邹远,你既然这么为难的话,本王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你考虑清楚了,想明白了,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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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大人,来金陵了?”
织越收到消息之后,心里立马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