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头上晒了晒,竟然还能开机。
手机里有太多我跟靳萧然记忆了,在这一点上,我真的特别感激楚矜。
“唉。”饭后,我们谁都没说话,过了许久楚矜才叹了一口长气。
“我上次来的时候,没觉得这村里人这么厉害啊,怎么一言不合就哄人呢。”楚矜用木棍捅着篝火,说的特别沮丧。
“肯定那小姑娘说了什么,把咱们当坏人了。”江旭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那现在怎么办?语言不通,都没法沟通的。”楚矜又叹了一口气。
“要不,报警吧,警察来,或许能有用,对,我这就给我朋友打个电话。”江旭没有跟我商量,拿出手机就到旁边去打电话了。
因为是在山里,信号不是很好,江旭的这通电话打了好长时间,总算才打通。
等他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山里的天都黑了。
一lún巨大的月亮,就挂在我们的头顶。
皎白的月光照亮了山里的一切,照亮了这个静谧美丽的小村子。
但是此刻我却不觉得这景sè是有多美。
那小山村在我眼里,是一把锋利的双刃剑。
我感激这里照顾我老公一年时间的同时,也担忧我无法将他带回家。
即使过了下午一晚上的时间,靳萧然最后看我的眼神,我依然记忆犹新。
我不知道在睡袋里翻了多少个身才睡着的,第二天一大早,我们的临时宿营地里就来了一老一少两个警察。
那老警察是彝族人,个子不太高,普通话说的很好,他让我们喊他叫老木。
年轻警察是个汉族人小伙,叫小刘,刚参加工作没多长时间。
江旭把萧然去年跳进澜沧江里救孩子又失踪的事情,全都完整的说了一遍。
老木听着,听到最后都激动了。
“好人哦,真是好人,去年雨水那么大,还能活下来真是老天保佑。
不过,这边的情况你们有所不知。
这个村子叫落霞村,村子里的人呢,自给自足了数百年了,是一个非常原生态的村落。
你们说的那汉子,他叫阿海。
今年年初我们查户籍时,我们就知道落霞村里多了一口人。
我们这是边境,旁边就是老挝,非法入境的人,年年都有,但是村里人都知道,那些个老挝人是不能留在村里的。
可是阿海不一样,阿海被阿茶救回来之后,据说是昏迷了好长时间,并且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