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退,差点就死了。
好在阿茶的阿婆是村里的赤脚医生,用了些土办法,把人给救回来了。
但是阿海醒了之后,智力就有些问题,话也说不清楚。
阿茶的哥哥,早年死在山里了,阿茶就把阿海当亲哥哥。
我们是想带走tiáo查的,可是村民不让,阿茶家有了阿海也算是有了男人,有劳力了嘛。
后来,我们劝了几次,阿茶也不听,再说就要赶人,所以我们也没有办法。
真没想到,阿海竟然是个救人的英雄啊。”
老木说着,就拿出烟,点了一根。
“那怎么办?那我就,我就带不走我老公了么?
老木大哥,我,我给钱行么?她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的,我……”
我拉着老木警官的胳膊,眼泪又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了。
“诶呦,妹子,钱在这里跟纸废纸没什么两样的。
你没看见么?这里有山有田又有水,不管是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人家都能自给自足。
还有就是村儿里人啊,心都特别齐,全都沾亲带故的。
要是阿茶不同意,想把人从这里qiáng行带走,难。”
老木警官的回答,让我再次陷入了绝望。
我哽咽着,用手背抹着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啊,他不是阿海,他姓靳,他叫靳萧然,他是我丈夫,是我儿子的爸爸。
我怎么就带不走他呢?这是不对的呀。”
我又生气又难过,我把头埋在膝盖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周围的几个男人全都沉默了。
山里除了风声就只有我的哭声。
哭了好半天,老木警官才叹了一口气。
“诶呦,好了好了,妹子,你,你别哭,我带你们下去,阿茶是会说汉语的,我替你劝劝她,看她能不能把人还你。”
“嗯,嗯。”
我哭着抬头,感激的看着一脸为难的老木。
“收拾收拾,走吧。”
老木把烟熄灭,从木桩上子站了起来。
我把眼泪擦干,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我以为,老木是警察,村民多多少少会顾忌一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