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摸起一张牌,看清后,猛拍在桌上。
金梁抄起放在旁边的遥控器,丢向高丰:“你这个乌鸦嘴是开了光吗”
严驭心甘情愿的掏出钱。
纪隶见达到预期效果,勾起一边唇角,露出一个深酒窝,把牌打出去:“九筒有人要吗”
高丰把遥控器丢回去,摸起一张牌,喘出气说:“你真是吓死人。圆筒。”
严驭摸起一张牌,仔细对照手中牌,看是否需要。
“等等刚刚纪隶那张牌,是我要胡的牌”高丰大着嗓门。
严驭把摸起的牌放进手中牌里,扣下牌道:“自摸,清一色,三家,给钱。”
这一晚上,严驭只赢了这一把,其他时候都是纪隶在放炮,他存私心的不胡,在纪隶胡牌时,心甘情愿的给钱。
纪隶站在门口,手中一把红色票子,控制不住嘴角的笑,对输的唉声叹气的两个人说:“欢迎下次再来”
春晚还没结束,主持人在电视里倒数,数到最后一个数的时候,纪隶递过来一个红包。
“分红和压岁钱。”
严驭接下:“谢谢。”
他从兜里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纪隶。
“压岁钱,拿去买糖吃。”
纪隶看着喜气洋洋的红包,眼眶发涩,在严驭以为他要哭了的时候笑着接过。
“谢谢。”
第4章勇气
2015年2月24日
街上的店铺都赶着过年去了,零零星星的几家开着,走到一家全年营业的药店面前,纪隶站上放在门口的秤。
“67.4,公斤。”墙上有刻度,纪隶贴着墙站着,“帮我看看我多高。”
严驭伸手压下他浓密的头发,看着那一行数字说:“182,除去鞋底,应该179。”
“只长胖,不长高算怎么回事啊。”纪隶把手从兜里抽出,按着严驭的肩膀,把他推向墙。
纪隶抬起头:“189,真高,除去鞋底应该160。”
“我鞋子29厘米吗”严驭假装相信的看着他,肩膀上的手始终没移开,“你壁咚我。”
纪隶一愣,赶忙挪开手,放进兜里说:“我们去看部贺岁片吧,过年上了不少电影。”
这一年,贺岁电影大多是很老套的爱情片,他们在其中选择了一部亲子电影爸爸去哪儿
影院里都是拖家带口的,纪隶嘴角的笑一直收不住,手搭在严驭的肩膀上打趣:“严驭,你会唱小星星吗”
严驭不知道这个是梗,清唱着中文版:“一闪一闪亮晶晶。”
“你应该说不会,”纪隶清清嗓,“那我教你好了。”
“twinkle,twinkle,littlestar,
howiwonderwhatyouare”
回去后,严驭让纪隶再唱了一遍,悄悄录下来做成手机铃声,往后多年,再也没有更换过,再后来还养成了一个习惯,等这句唱完了,才会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