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信,那么这封信……?”曦瑶看过那封信,那么也是说对于丁瑶想要陷害安阳侯府的事情曦瑶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的,不止看过信,我还得特地让人临摹了一封一模一样的信函,将它放入爹的书房之,至于那一封真的书信,我将它放到了徐府,”曦瑶看着安阳侯,将自己做的事情一点一点的告诉他。
“为什么要放到徐府?”徐府与安阳侯府自从数十年前已经没有任何的联系了,而那一段往事也已经被众人渐渐忘记。
“爹,经过这么多的事情,难道你没有猜想过这背后的指使之人是谁吗?”曦瑶看着安阳侯,目光平静而自然,以父亲的聪明不可能没有猜到。
“你是说一直处心积虑想要对付侯府的人是徐贵妃?”这怎么可能,徐贵妃虽然贵为贵妃,可也不过是后宫之众多女子的一个,而且后宫之又有正主,君主的身体康健,又有太子存在,她这么对付自己是为了什么?
“是的,”曦瑶点点头,“父亲还记得母亲在皇宫之失踪的那一次,不正是贵妃娘娘的宴会?”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可是仅凭这一点还是无法证明这件事情是她做的,”安阳侯始终不愿意相信当年的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孩会在那深宫之变了模样,而且以她如今的地位,根本不需要去做那些事情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若说她是为了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那更不应该了,毕竟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
“父亲,在皇宫之,有那样的权利让一个人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消失的人恐怕没有几个,而且父亲向来都是听命于君的,说句不敬的话,若是君有一天出了什么事情,父亲的性子要拥立的恐怕是如今的太子,可是这个太子是什么样子,他能够治理好这个国家,不只是父亲,许多人的心都是很清楚的,”曦瑶微微停顿了一下,太子并不是治国之才,这个每个人心都十分的清楚,只是没有人会大大咧咧的说出来。“而且,父亲不会忘记在母亲消失的那一段时间之,徐府的那个小姐是怎么趁着父亲醉酒的时候春宵一度,从而bī迫父亲与之成婚,进而成了侯府的姨娘?”
“这件事情是个意外,”安阳候听到曦瑶提起这件事情,脸的神sè一下子变得有些不自然,这件事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而且母亲跟我说过这件事,徐姨娘腹的胎儿也不是父亲的,我只是不明白父亲当初为什么要认下这件事,明明你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是自己做的事情,却偏偏要将这件事情揽到自己的身。
“当时我虽然断定死去的人不是你的母亲,可是你母亲的下落却始终无法找到,所以才出此下策,再说了,不过是一个女人,我们安阳侯府还是养的起的,”若是可以用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bī出夫人,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他觉得也是划算的。
“爹是想用娶亲bī出母亲?”曦瑶想过一些可能,却还是没有想过安阳候如此做居然是为了母亲。
“不错,虽然办法不是好办法,可是却很有用,成婚的那一天你母亲终究还是赶了回来,”这一件事情他并不后悔。
“这件事情我们暂且不提,说说现在的事情,接下来父亲打算怎么做?”
“若是君真的因为那一封书信而定了我的罪,那么也只能说明君从未曾信任过我,等到边关的这场战事平息,我去向君告罪,离开京。”当了这么多年的安阳候,其实他对这个地位早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父亲是想要逃避吗?”曦瑶看着安阳候,这样的话似乎并不应该从父亲的口说出来。
“不是逃避,急流勇退才是最好的方法不是,”他想的很明白,这些年来他虽然为大夏打赢了不少的战事,可是时间久了,他的权利也慢慢的增加,一封书信并不足以证明什么,信与不信,都在君王的一念之间。
“其他的事情曦瑶不懂,爹爹您只要决定了好,”曦瑶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