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迷的时候,他的脑海之始终回想着曦瑶在牢房找到他时候一声声呼唤自己‘爹’,从前不觉得,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这个字是多么的美好,父亲虽然和爹的意思一样,可是总是多了几分生疏之意,这个女儿,虽不是他从小带在身边的,可也是他和夫人的骨rou,是他疼到骨子里的女儿。
“还是叫爹好听,我想听。”看出曦瑶眼的迟疑,安阳候又添了一句。
“既然父亲喜欢,那我以后叫您爹,”曦瑶不忍心拒绝安阳候眼的期望,反正他是她的父亲,她想怎么叫都可以。
“哎,这样才对,来,叫一声爹听听?”看到曦瑶同意,安阳候的笑容又一次回到了脸。
“爹,”曦瑶无奈的摇摇头,不过还是遵从他的吩咐喊了出来。
“对,这样才对,”安阳候欣慰的点点头,看着曦瑶,“以后见了你娘也要喊娘,别喊什么母亲了,我们是一家人应该亲近一些。”
“是,女儿知道了,”曦瑶点点头,“对了父亲,我今天过来还有一点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事?”安阳候看着曦瑶,问道。
“是丁瑶的事情,”曦瑶想了很久,既然父亲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那么府的事情也应该跟他交代一二,省的到时候府出了事情爹爹一无所知。
“那个女孩?”那个冒充曦瑶的身份来到侯府之的人,定然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自从知道曦瑶的身份之后,他派人去tiáo查那个女孩的身份,怪的是当初收养丁瑶的那户人家早不见了踪影,连他们的房子也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这个假丁瑶的身份线索也断了,“她可是做了什么事情?”
“爹,你怎么知道?”曦瑶惊讶的看着安阳候,自己不过是提了一下那个人,他居然能猜到自己想说的话。
☆、心意
心意
“她真的做了什么?”安阳候看着曦瑶的表情,知道他猜对了,回想起他刚刚被抓的时候那些人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想来这个丁瑶定然是他们安chā在侯府之的探子。
“不错,她将一封通敌的信件放到了您的书房之,”曦瑶点点头,看着安阳候,“那封信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君的手。”
“原来如此,一封书信,君是不会相信的,”他与君的关系虽然算不得好,但是这么多年以来,这一点信任还是有的。
“这个恐怕要让爹爹失望了,那一封信里除了有爹通敌的证据,而且还有一些塔塔族的信物,这一次她们提供的证据可是十分的充足,”曦瑶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一封信和那些东西,心一冷。
“你知道这件事情?”安阳侯看着曦瑶,听她的语气似乎知道这件事情。
“嗯,那封信我看了,证据确凿。”如果她是君,可能连思考都不会思考一下,将整个安阳侯府的人下入大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