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荒唐!你可有亲眼见我杀人?你们可曾亲眼见我残害无辜?一面之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花葬骨冷笑一声,手中藤鞭紧握,冰冷目光看向薛槐。
“喵!”
白猫似有所感的冲着花葬骨叫了一声,众人齐齐回头去看,紫锦绣花的袍子,讨喜的娃娃脸,还有一只浑身雪白的猫。
“你残害权家满门老小,人证物证,何曾冤枉了你。”薛槐见被发现,抱着猫从人群中走出,依旧是讨喜的笑模样,只是那双眸子冷的渗人。
“何曾?也罢,既然如此,不做些什么又怎么对得起你们的期望呢?”花葬骨扬鞭落下,剑光起,弦问杀,笛音清脆,几人脸色惨白,他们联手竟未伤到花葬骨半分,薛槐抱着猫站在原地,没有出手的意思,而花葬骨也避开了他。
“残灵之体,你能撑多久?”薛槐从容的给白猫顺毛,手指碰到金铃铛,清脆铃声让花葬骨的动作一滞。
“撑到你死!”眨眼之间,花葬骨已经站在薛槐面前,他的手从薛槐的胸膛穿过,五指还在往下滴血,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却没有人惊呼出声,因为他们看到薛槐的无愧几乎在同时穿透了花葬骨的身体,两败俱伤。
“九阴!”顾谦飞身跃起,晚笛横于唇边,一曲散魂让花葬骨伤上加伤,他抬头看了一眼顾谦,藤鞭迟迟没有挥出,他一掌击退薛槐,无愧从身体里被拔了出去,黑袍下的身体开始溃散,离开之前花葬骨抢走了那只白猫。
顾谦接住薛槐,帮他止血喂药,忙好了这一切才回头看一眼花葬骨离开的方向,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可是他记不起来。
“若是我不跟来,你是打算一人独抗吗?”危机解除之后的兴师问罪,虽然只是顾谦单方面的问罪,其他人都各自疗伤去了。
“文澜是在担心我么?”薛槐讨好的扯了扯顾谦的衣角,见卖萌没用,狠下心抱住顾谦的一只手臂,面子里子他都可以不要,只是不想这人不理他。
“赋首谋略无双,哪里需要我这个无名小卒来关心?”顾谦虽然冷着脸,但到底是松了口的,把凝肌丸捏碎洒在薛槐的胸口,对薛槐的疑心从这一刻被打消了,他是在想不通若是薛槐真做了那些事情,又何必为了他们以命相搏,许是文渊看错了吧。
花葬骨回到花海的时候,花问海还在睡,他把白猫放到花问海怀里,整个人重重的摔进藤蔓里,放任鬼气和藤蔓的毒气修复着胸口的窟窿,毒藤蔓的毒他已经习以为常了,重练魂体毒藤蔓的毒是捷径,也是禁忌,只要失败就会魂飞魄散。
可是,一旦熬过来了,灵体依靠这些毒自行休养,可以说是一种不死不灭的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