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夏漓安回答傅流年的话,鼻子有些酸涩,“傅流年,你真的想好了吗?”
“嗤!”傅流年忽然倒吸一口凉气,“这个问题你问我多少遍了?如果我没想好,我现在是在做什么?夏漓安,你真的觉得我每天那么闲?有时间陪着你扯淡呢?”
傅流年愤怒的瞪她一眼。
夏漓安这才缓缓转身,看着自己身边的傅流年。
他的动作看起来还是那么僵硬,夏漓安好奇,“你究竟怎么了?今天早上问起唐姨的时候,她就是吞吞吐吐的不肯说,现在你也不肯说。”
“没怎么。”
丢人……
傅流年是这样想的,所以他执意不肯告诉夏漓安自己落枕的事情。
“你是不是生病了?”见傅流年不肯说,夏漓安开始担心,完全忽略了傅老爷子的那个电话,夏漓安全部的心思都落在了傅流年的身上。
“没有,别问了,老实的坐你的车。”傅流年显然失去了耐心,不耐烦的吼出声来,夏漓安这女人真是的,平日的时候怎么不见她这么关心自己?
今天他落枕了,这么丢人的事情这女人却没完没了的问了起来。
“不说就不说,傅流年,今天晚上,我们还得继续分居。”
咯噔。
下一刻,傅流年的拳头忽然就握的咯噔一声,“夏漓安,我很冷静。”
傅流年清晰的记得昨晚夏漓安和自己说,“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
那么现在的傅流年真的是很冷静。如果这样也要分居的话,那么他还冷静个pì啊?
傅流年扭过头等她,这一动,脖子又是一疼。
一时间,夏漓安忽然就明白了,明白了傅流年为什么不肯回答自己,明白了傅流年为什么动作坚硬,“你落枕了啊?”
“没有。”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傅流年依旧不肯承认。
这会儿夏漓安是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死鸭子嘴硬,她有些头疼,随后忽然试图站起来,背对着车窗跪坐在车座上,她抬手摸了摸傅流年的脖子,随后开始给他按摩。
傅流年微微愣了一下,在他的印象里,夏漓安这女人不应该会做这样的举动。
他以为这女人没心没肺,丝毫都不把这些事情放在眼里的。
可傅流年不知道,在听到电话里傅老爷子的话之后,她的心里究竟有多难过,有多不开心。
可是到最后,夏漓安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和傅流年在一起,只要知道傅流年也是愿意和自己在一起的就够了,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她都想坚持下去。
车子缓缓停住,司机有些为难,“傅先生,您,还是下车去看看。”
傅流年的视线落在窗外,这里是去往民政局的必经之路,街上已经停了几辆轿车,为首的是老爷子的人。
傅流年眉头一皱,随后随手拿起户口本扔给司机,“如果我没记错,你的父亲已经退休了,他很需要一份工作吧?”
“傅先生,这……”
司机犹豫了。
“民族局那边的打好招呼了,照片他们有,你直接把户口本送去。”
夏漓安错愕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傅流年是一早就做好准备了?看来在这之前,傅流年什么都预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