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不是出宫去了,怎么会在这里?”凌昀拧着眉问道。
“回皇上,臣方才的确已经走到了宫门口,就是这地上跪着之人,谎称皇上有事要宣微臣返回相商,微臣便跟着她回来。哪只她竟然将微臣带到了这里,微臣质问她时,才发现她竟然假冒内侍,假传圣旨,正欲她争执时,皇上与娘娘便来了。”
华遐才说完,假内侍便立即磕头,带着哭腔说道:“国师,你玩弄了奴婢的身心,还将奴婢狠心抛弃,奴婢都认了,谁让你是高高在上的国师,奴婢高攀不起。
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狠毒,诬陷奴婢假传圣旨,国师,你要奴婢死,奴婢去死便是,你不用借皇上的手来了结奴婢的性命。”
华遐冷笑道:“你有没有假传圣旨,去问问宫门口的侍卫便知。”
假内侍继续磕头哭诉:“国师,其他人畏惧你的威严,自然都会偏向于你。奴婢人微言轻,又有谁肯帮奴婢呢。皇上,你要为奴婢做主啊!”
“你身上为何穿戴的是内侍的服饰?”凌昀的眉头拧得更深了,指着假内侍冷冷的问道。
“回皇上,是国师吩咐的。国师说穿戴内侍的服饰在宫里与他相会,即使被别人撞见了,也好找理由推脱。”假内侍边抹着眼泪,边委屈的说着。
“哟,传言中的国师柔若无骨,虚弱得紧,简直就是翩翩佳公子,没想到竟然是如此不知廉耻的好sè之徒啊。”卫笛在一旁帮腔道。
“国师,你有何话可说?”凌昀看向华遐,厉声问道。
华遐紧紧的握着双手,藏在袖中,面上仍然是淡定的神sè,“皇上可派人去询问宫门口的侍卫,便知方才微臣所言是否属实。”
“来人,去将宫门口的侍卫带来。”凌昀吩咐立在一旁的侍卫。
“是,皇上。”侍卫去得快,来得快,很快便将宫门口的侍卫带了回来。
“参见皇上。”宫门口侍卫跪下拱手行礼。
“你方才是否见过这个假内侍?如实告诉朕。”凌昀冰冷的问道。
“回皇上,奴才方才见到有一内侍远远的唤住了国师,不知是否是此人。”
方才的假内侍还不是此时披头散发的模样,那宫门口的侍卫一时也没有认出来。
“你可听清楚假内侍与国师说了些什么?”凌昀黑着脸问,既然华遐敢让宫门口的侍卫来对质时,他的心里也大概有数,知道此事必定有蹊跷。
“回皇上,离得太远,没有听清楚。”
凌昀见话已问完,便挥挥手,那宫门口的侍卫又是拱手行礼,方才离去。
“哟,国师,那侍卫可是说的没有听清楚啊,这假圣旨之事是国师自己编造的吧。”卫笛yīn阳怪气的说道。
“你还有何话要说?”凌昀指着跪着的假内侍问道。
“回皇上,国师今日随奴婢去宣阅殿的里间换衣衫时,便告诉奴婢,让奴婢今夜在宫里等着他。但是等奴婢换好衣衫去寻国师时,发现国师已准备出宫,奴婢不得已,才追上去唤住他。”假内侍说道。
“朕方才听见你在喊救命,又是如何一回事?”凌昀继续黑着脸问道。
“因国师不肯给奴婢名分,奴婢便欲与国师一刀两断,国师不肯,便欲杀了奴婢。”假内侍说着,又哭了起来。
“皇上,这国师平日里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竟然如此凶残,那柔弱该不是装出来的吧!”卫笛掩着嘴说道。
“国师,你还有何话可说?”凌昀的声音里有了一些怒意。
“皇上,今日是她故意将茶水泼到微臣的身上,又qiáng行要微臣进里间去换衣衫,当时有很多朝臣可以作证。”
华遐此时才明白,原来这假内侍就是今日泼她茶水的宫人。
看卫笛的帮腔,便知他们是一早就计划好的。可是卫笛何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