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将手都伸进宣阅殿去了。
华遐觉得此事绝不是卫笛一人能谋得来的,卫笛要是有如此大的实力,早前就不会对她百般拉拢了。
“国师,你始乱终弃也就罢了,奴婢自认配不上,但是也不要把奴婢说得如此不堪。皇上,奴婢这就自行了断,不让国师清白受损。”假内侍说完,便欲撞墙而亡,但被一旁的侍卫拽了回来。
“国师,你这国师是皇上亲封的。你如此作为,丢的可是皇上的脸面,世人以为皇上识人不明,到时候受冤枉的便是皇上了。你可把皇上害惨了!”卫笛出声指责华遐,眼底尽是胜利的笑意。
此时的华遐百口莫辩。
☆、第一百三十四章 国师是女儿身(二)
夜空苍然,深邃而辽阔。
皎月升至中天,它用尽全部的明亮也照不全皇城里的yīn谋诡计。
一阵夜风横扫,宫墙内的树枝、茂草互相碰撞,颤抖而摇曳,不断吐着皇城里的yīn私。
假内侍亦假亦真的哭诉,卫笛不安好心的帮腔,凌昀的怀疑与怒视,让华遐四面楚歌。
仿佛回到了五年以前。
她被困在琉璃宫,家人遭受诬陷被关入牢中,身边的宫人全部被tiáo离,苏蓉儿的陷害,凌昀的无情。
她觉得自己体内的仇恨在燃烧,五年的恨,五年的忍,五年的辱。她不想再压抑着自己的痛苦,她不想再以男儿身份视人,她不想一忍再忍。
她杏花双眸着的恨意变成利刃,双手紧握成拳,贝齿咬破娇嫩的红chún,鲜血的腥味顺着喉咙滑到胃里,充斥着整个身体,几乎要爆发。
周围的人感到她身上的气息骤然变冷,那是一种不可抵挡的气势。
众人皆是一愣。
跪着的假内侍虽然知道自己的结局是必死无疑,然后面对此时的华遐,竟然比死还恐惧。
卫笛从不曾想华遐能有如此qiáng大的气息,但是又如何,即将发生的局面,她又如何能逆转。
凌昀直勾勾的望着华遐,那么娇柔的一个人静静的立在那里。本是应该受尽无尽的呵护与宠爱,可是为何,他觉得自己靠不拢她,她身上的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国师,沉默就是承认。你是承认自己qiáng迫宫人不成,便欲杀她灭口了吗?”卫笛冰冷而讽刺的声音划破了周围的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笛妃娘娘。你好像比皇上还要着急给我定罪!”华遐嘴里扬起的微笑,像是盛开的冰花。
卫笛指着华遐,只狠狠的道了一个“你”字,便快速的转向凌昀,摇晃着凌昀的手,娇声道:“皇上,国师wū蔑臣妾,臣妾是无心的。”
凌昀甩开卫笛拉扯的手,沉声道:“爱妃方才的话的确多了些。”
卫笛愕然,随后又不着痕迹的冷笑,她在等,无论华遐做何选择,对她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华遐知道,从今以后,她的一切将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你说我qiáng行轻薄你,说我始乱终弃,如果这一切都不存在,你又是谁派来wū蔑我的?”
假内侍xiōng前的衣衫仍然一片凌乱,她为了将戏做得bī真,硬生生的撕烂了衣衫的前面,此时正露出一大片白皙肌肤。
她此刻才想起将衣衫扯拢来遮盖住裸露的肌肤,“国师,只要你能证明你是无辜的,那奴婢便以死作为代价,还你清白。”
华遐冷笑,原来是一个必死之人,她明白假内侍话中的意思,要么就承认假内侍所冤枉她的一切。要么就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假内侍死。
如今她孤身一人在宫里,又受此冤枉,她的女儿身份怕是要bào露了,而她愿意这样做。此时发生的事,对她未尝不是一个好时机。
“我不要你以死还我清白,因我本身就是清白的。你只需告诉皇上,是谁派你来陷害我的。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在皇上的面前玩弄yīn谋诡计。”华遐语气平淡,此话虽是对假内侍说的,但其实是说给凌昀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