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坠看着普通,但是做工极其jīng致,你一会去玉器店问问,是不是有人定制的。"
"是,公子。"
二人又在屋子里寻了半天,见没有什么收获,便离开了陈典的家。
当夜,华遐正在书房思考陈典的案情,明灿便来禀报事情。
"公子。"
华遐见明灿神sè凝重,便急忙问道:"出了何事?"
明灿道:"李老汉的儿子不见了。"
"怎么一回事?"华遐急问。
明灿道:"午时公子吩咐属下去绑李老汉的独子,可是等属下到赌坊一看,李老汉的儿子当时没有在赌坊。属下在那里等了许久,还是未见他的身影,属下去打听才知,那李老汉的儿子午时被人叫走以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可否能打听出是被谁带走了?"华遐问道。
"属下去打听了,不知道是被谁带走的。属下也去查了许久,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人。"
"你去他家里面找没?李老汉在不在家?"
"去了,公子。属下已经将李老汉带走安置好了。"
"好,你再去找,一定要找到李老汉的儿子。"
"是,公子。"
明灿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书房,消失在夜sè中。
过了不久,初初便来到了书房,她推推开书房就说道:"公子,那吊坠果真有记录的。"
"快给我说说。"华遐说道。
初初道:"是,公子。今日我拿着那吊坠去了很多家玉器店,最后终于有一家店认出了那吊坠是他们家做的。"
"那他们可有记录?能否查到那吊坠是谁家要求做得?"华遐急切道。
初初道:"那家店的小二说,他们原本是有记录的,可是就在一个月以前,那记录本神奇的失踪了。"
"神奇失踪?怎么个神奇法?"华遐问道。
"店里面的所有值钱的玉器都在,偏偏就那记录本不见了踪影,而记录本哪有那些玉器值钱?"
"那记录本肯定有问题,店主还记得吊坠是谁家要求定做的吗?"
"店主倒是记得,可是店主回老家了,要过些时日才能回来。"初初遗憾的说道。
"你可询问了那店主老家是哪里的?"华遐自从听明灿说李老汉的儿子不见了踪影以后,心里便有一股隐隐的担忧。
"已经问了,公子的意思是?"初初问道。
"你立即派人去那店主的老家,保护店主,然后平安护送他来帝都,直到陈典的命案结束为止。"
"是,公子。"初初领命,立即转身离开了书房,华遐的神sè变得凝重起来。
突然,一阵风将书房的纸窗吹开,吹灭了屋内的烛火。
华遐眼前骤然一黑,她正欲唤初初进来将烛火点亮,还没有开得了口,便被一人拦进了怀里。
"登徒子!"华遐骂声出口,手已开始出动。
那抱她的人竟然立着不动,还将她搂得更紧了,她立即将手掌收了回来,并娇声说道:"萧煦,你回来了。"
"娘子,你为何知道是夫君?"
萧煦紧紧的搂住华遐,大手抚在她纤细的腰身上,低声说着。声音里面是明显的疲惫和无尽的思念。
"因为敢如此大胆占国师便宜的,只有萧煦一人啊。"华遐柔声说道,其实她是熟悉了萧煦身上的气息,还有那股属于萧煦独特的味道。
"娘子,夫君想你了。"萧煦声音低沉而带磁性,他将下巴抵在华遐的肩上,轻柔的磨蹭,像一只小猫寻求抚摸。
话音刚落,接着便是思念的吻,萧煦贪婪的啃噬着华遐娇嫩的chún瓣,像是百合的清香,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