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遇到熟人都会热情的打招呼。她早上出去时,都无异样,可是回来时,却少言寡语的,连邻居和她打招呼,她都没有回,只匆忙的进了自己的院子。"初初说道。
"一个人时常保持一个状态,如果突然之间变了,那她必定是遇到了什么。你可有去问过她买布料的铺子,看看她是否是买了布料以后才遇到的事?"
"去了,公子。我又去打听了王氏平日里经常去买布料的铺子,那老板说,案发当日,王氏根本就不曾去过她铺子。"
"那老板为何记得如此清楚?"都过去了一月了,那老板竟然记得如此清楚。
初初说道:"老板说那日,刚好是王氏每个月都会去买布料的日子,而那日,王氏却没有去,所以他记得特别深刻。"
"事隔这么久,想要查那日王氏发生了何事,几乎已经不可能了。现在我们必须找到证据,证明陈典是无辜的,至于真正凶手,我们只有慢慢的查。"
"公子,那接下来怎么办?"初初问。
"去陈典的家里看看。"
"是,公子。"说完,二人便起身朝陈典的家里而去。
此时,在帝都的另一座宅院里,也在说着同样的事。
"大人,国师已经开始重新查陈典的案子了。"
"陈典都已经签字画押,两日后就要行刑了,国师还能给他翻案不成?"
"大人,国师已经找到那卖酒的李老汉了。"
"你老汉说了吗?"
"他一听是打听陈典的事情,立即就将门关上了,所以暂时还没有出卖我们,但是属下担心国师穷追不舍,如果李老汉反口,陈典就是无辜的。"
"李老汉不敢反口的,他儿子的命可是在我们的手里。"
"大人,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
"我先去见见林大人,和林大人商量商量再说。"
"是,大人。"
未过多久,华遐与初初就到了陈典的家。他家的院门已经被封条封上。
"公子,这就是陈典的家了。"
"进去看看。"
初初上前将封条撕掉,推开院门,一股霉臭味从房间里面迎面散发出来。
二人用丝帕捂住口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的桌椅东倒西歪,随处都是灰尘。
"初初,仔细找找,看看有什么发现?"
"是,公子。"
初初在房间里面仔细的寻找,而华遐就把自己当做陈典,从院子内缓缓走到房间,想把陈典说的经过亲自体验一遍。
凶手是从陈典身后敲晕的他,当时天sè已晚,陈典打开房门,也看不清楚房间里的一切。华遐猜测凶手是藏在门后,待陈典一进屋,便用木棍敲晕了他。
对,木棍,凶手把陈典敲晕,不可能将木棍带走。
华遐便对初初说:"初初,你找到木棍,或者像木棍一样的东西了吗?"
"公子,是这个吗?"初初捡起一旁的扁担问道。
华遐接过扁担,仔细看着,说道:"相差也不大,都能敲晕人。"
"咦,公子。"初初蹲在地上,突然惊奇的说道。
"发现什么了?"华遐来到初初的身边问道。
"公子,将扁担递给我吧。"初初接过华遐递过得扁担,将扁担伸到床底,掏了一样东西出来。
"公子,你看这是何物?"
华遐接过初初手中的东西,说道:"像是扇子的吊坠。"
"这有用吗?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