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要是被明灿知道了,我们的皮又得掉一层了。他看着温厚,其实可凶了。”
这看守陈、王二人的侍卫,早就被华遐换了。自从铜里出现了陷害她的事情以后,她就不敢轻易相信从帝都带来的人,这负责看守的侍卫,是破魂楼的人假扮的。所以,那些金子,怎么可能收买得了他们。
此时的铜里,艳阳高照。
铜里的百姓信奉神灵,所以前些时日华遐说堤坝必垮时,众人便会极其愤怒。同时,他们也相信,如果祈求上苍,诚信叩拜,虔诚祈福,会得到上天的福赐。
眼见着华遐昏迷了十日还没有醒来,铜里的百姓也是万分的担心。
那些身染瘟疫之人,已全部医治好,本可以返回家中。然而,他们却素斋焚香以后,守在帐外,齐齐跪拜着上天,祈求华遐早日醒来。
“乡亲们,国师为了救我们,以身试药。如今我们好了,国师却病了。我们要诚心祈祷苍天,赐福于国师,让她早日醒来。”
里正说完,带着众人齐齐跪拜,嘴中念念有词。
华遐此时已服下解药,正盘腿坐在木桶中,进行药浴。
“暖暖,公子已经被药水泡了一天了,怎么还不醒?”初初蹲在木桶旁边,望着华遐鼻尖的汗水,担忧的问道。
暖暖将手搭在华遐的手腕处,带着笑意,说:“公子体内的余毒沉浸多年,终于开始游动,过不了多久,公子就要醒了。”
“真的啊,太好了。”初初高兴得跳起来。
暖暖立即将食指竖起放在嘴边,“嘘”,又指了指帐篷外面跪着的乡民,初初便会意的点点头。
她们是在悄悄的给华遐解毒,对外宣称的是华遐染了瘟疫,不让任何人靠近。
“暖暖,你见着王爷了吗?”初初想起方才发生的事,不免觉得好笑。
“没有,我一直在忙着熬药,怎么了?”暖暖见初初一副发现新鲜事的模样,就笑着问。
“王爷今日要见公子,被我qiáng行赶出去了。”
“王爷没有生气吗?”暖暖好奇的问道。
初初噗嗤一笑,道:“王爷岂止生气,简直是黑着脸出去的。”
“你对王爷说了什么?”暖暖笑着问,她知道初初性格一向活泼tiáo皮,说不定真会做出什么让萧煦黑脸的事。
初初低下头,道:“我也没说什么,就说了我家公子还是黄花大闺女,不能被他这么便宜的就看了去。”
华遐**着身体进行的药浴,萧煦只要进来,当然是要把她看光了。
“王爷说,公子的侍女太霸道,他早晚要将公子抢去藏起来,只让他一个人看过够。”
“王爷真这么说了?”暖暖明显的不相信,萧煦那么冷的一个人,怎么会对着一个侍女说出如此有些小气的话,倒像是抢不到糖果的孩童一般。
“你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所以才觉得好笑呢。”
暖暖见初初笑得欢乐,便也跟着点点头。
二人说完,又将木桶的药水换一次,直至暮sè茫茫,裴然到来。
“初初姑娘,我要见国师。”裴然已经到铜里两个时辰了,嘴巴说破了皮,初初就是拦着不让他进去见华遐。
“我说了公子染了瘟疫,需要休息,其它任何外人不能靠近。”初初不耐烦的说道。
“我不怕。”裴然坚定的说道。
“裴大人,你说了这么久,不累吗?”
“初初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