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抱过顾寒川的手,此刻全都是血。
他的血!
都是他的血!
这血让苏胭容的心越发不安起来, 紧张得一颗心像被什么掐紧了似的,无法呼吸。
手术进行了十多个小时。
所幸,像顾寒川自己所说,都不是致命伤,除了肩上一处伤到了骨头,另外两刀伤到软组织,顾寒川年轻身体素质好,静养一段时间便会恢复。
苏胭容一颗紧崩的心这才微微松卸下来。
看着他依然苍白无sè的脸,她再度滚下泪水,心里曾为他高筑起来的隔墙也早已消失不见,反而涌起一股股暖意。
这暖,曾经的许朗都不曾给过她。
医生叮嘱,病人第二天上午应该会醒。
严征懂顾寒川,没有通知顾家的人,他请了特护专程来照顾顾寒川,自己则去处理将安雅跳楼后需要善后的事情。
苏胭容让特护去休息了,自己整夜守在顾寒川床边。
凌晨时分,顾寒川便醒过来。
苏胭容高兴得眼泪又流下来,哽咽道:“你终于醒了,醒了就好了。”
顾寒川第一眼能看到她还在,心里舒了口气,嗓音哑得厉害:“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哭,眼睛肿得像兔子,丑。”
明明是心疼她哭,一开口,说出来的话又戳心得很。
苏胭容反正也不指望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好话了。
她娴熟地端了淡盐水来给他喝。
“拿我手机给严征打电话,让他给我送套干净西装过来。”顾寒川喝完水,哑声道。
手机用户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