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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住院一段时间,不急着要衣服。”苏胭容想也没想地回答,“饿吗?这会儿外面应该有出早餐的了,我去给你买些粥,这两天还是先吃点流食比较好。”
顾寒川见她不按自己说的来,自己伸手去拿手机,刚好动的是有伤的肩膀,顿时痛得倒吸了口冷气。
“一定要这会儿打电话?”苏胭容看向外面才刚刚泛白的天sè,还是去给他拿手机。
“嗯,今天我们要去领证,不能穿病号服去。”顾寒川开始拨号。
苏胭容一听,立马夺过他的手机,“不行,要领证也得先养好伤,你现在不能走动!”
生平第一次被人命令的顾寒川愣了下,随即很是愉悦地笑了:“苏胭容,你这是,要管我?”
苏胭容愣住,随即面上浮起薄红,转过身,“我去给你买吃的!”
“苏胭容,我顾寒川只听妻子的话,你要想我好了再出院,就必须得嫁给我,懂?”他在她快要出门之际,含笑说道。
苏胭容扭头,嗔怨地瞪他,跺一跺脚跑了。
顾寒川心情大好,放声而笑。
却因过激而牵扯到伤口,顿时痛得龇牙咧嘴,正好被带上门的苏胭容看到,她低笑:“活该!”
有了之前的事儿,顾寒川后面表现得越发无赖。
吃饭喝粥都得喂,不然就要去领证。
时不时讨个吻,不然就要去领证。
输yè时必须紧握着她的手,不然就要去领证。
晚上睡觉一定要她同床,还得抱着,不然又要去领证……
苏胭容一忍再忍,忍了又忍,最后终于忍无可忍:“顾寒川,你再拿这个要胁我,我走了!”
顾寒川俊容一沉:“苏胭容,你想造反?”
“我就反了!”苏胭容早被他磨得恼了,转身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