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我···我就是想问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苏菓嗤鼻一笑,冷冷说道:“看不出来吗?非常好。”
白歌上下打量她几遍,点了点头,说:“嗯,过得好就好。”
“你这话什么意思?说得好像很关心我似的,白歌,咱俩没关系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好了坏了,都是我的事。”
“老婆~~~”白歌喃喃的说着,突然整个身体靠了上来。
苏菓的大脑在这一瞬间仿佛被雷击中了,变得一片空白。
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赶紧推开白歌的身体,情绪有些愤怒。
“白歌!你清醒点,我不是你老婆了。”苏菓愤然离去,留下男人慢慢堆坐在地上,绝望的哭泣着。
到底他们的婚姻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似乎成了谜。
幸福过吗?回答是肯定的。
只是同样还存在着一些问题,比如没有孩子,生活方式的分歧,对待美的定义等等。
当两个人都没办法解决这些难题时,唯一的处理办法或许就只剩下分开。
离婚就像捅进肚子里的刀,刚进去的时候疼,一旦穿过表皮的疼痛神经其实能感觉到的只有不停涌出的血,等血都流完,一切都会变得平静。
苏菓现在就算是在等血流干净,而且她发现从辛博那里还能得到快速愈合的药。
每一次的放纵,每一次的欢愉,都使她慢慢远离曾经的自己。
包房里的同学会渐渐进入尾声,大家陆陆续续离开,苏菓到后来也有些醉了,真真搀扶着她走出饭店。
秋风瑟瑟,她们穿着单薄的衣裳还要走过一条街才能到车里。
真真准备叫个代驾,希望等她们走到的时候,代驾可以赶过来。
这时饭店停车场里亮起两盏大灯,一辆墨绿色的跑车缓缓开到她们面前。
张辛博开着车,朗峰坐在副驾驶位置里打开车窗注视着她们。
“峰峰,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把兔子弄丢,所以跟过来看看。”朗峰推开车门走到真真身边接过她手中的毛绒兔。
他没有告诉她,陆辰将兔子里的定位软件送给了自己。
这种可以随时保护她的东西,十分必要。
辛博也下了车将迷醉的苏菓搂在怀里,嘴里抱怨着:“吃得什么饭局,怎么喝了这么多?”
“呃···”真真想着要如何解释,身后却传来另外一个声音。
“你放开我老婆!!”白歌在马东的搀扶下正巧也要离开,当他看见苏菓倒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便不管不顾的喊了起来。
“这人谁啊?”张辛博疑惑的问道。
真真咽了咽喉咙,小声回答说:“菓菓的前夫。”
“原来是前夫哥,幸会幸会。”辛博带着戏谑的说道,完全没觉得现在的场面有多尴尬。
老同学马东是一脸的错愕,他都不敢相信,原来老白和苏菓竟然是两口子,那刚才在饭桌上他们唱得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