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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老同学对真真自杀的报道印象深刻,说起来也是充满遗憾。收藏本站
为了不让聚会的气氛过于压抑,大家简单说说也就不再谈论了。
武波这次回国似乎是被一家大企业高薪挖角,直接坐镇ceo的位置。他可不像田真真那么有魄力自己开公司,武波比较保守宁愿寄人篱下也不冒险创业。
这么多年赚的钱也不少,据说在国外买了好些房子。
田真真是无法理解的,一个人又住不过来,难道真的能飞一个地方就得有个巢吗?
饭局上苏菓十分活跃,挨个和大家喝酒,曾经的班花张蕾凝早已胖了三圈,听说是刚刚生完二胎,这和一个孩子都没生过的苏菓站在一起,实在是没办法比。
白歌坐在另一张桌和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聊着工作。
这帮老同学没人知道他们结过婚。
那时在上海两个年轻人还没毕业就领了证,简单的婚礼稀少的宾客,要不是真真正巧有假期也没办法从国外飞回来参加。
现在一想好像就是昨天发生的事。
同学们都喝得有些醉了,开始有人调侃当年的谁暗恋谁,谁和谁有过一段情。
这样的话题难免让苏菓和白歌尴尬,因为谁都知道苏菓追老白追得厉害。
马东红着脸拉着白歌的手,使劲拍了拍,说道:“老白!!现在是不是后悔了,你看人家苏菓都变大美女了,要不你俩试着处处。”
“你喝多了,休息一会儿吧。”白歌转过身躲避着马东的纠缠。
“哎哎哎···说什么呢?当年我也是喜欢白歌的好不?”一个女同学站起身举着酒杯就往白歌身边来,看架势是要和他喝一个。
田真真看了一眼苏菓,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喜也不怒继续和别的同学攀谈。
真真心里不免感慨:女人心狠起来还真是绝情,白歌那一副唐僧相铁定是要被吃豆腐了,苏菓怎么就不过去搭救一下。
众人见老白还是那么好欺负,又走过来几个比较野的女同学,围在他身边灌他喝酒。
田真真都看不下去了,站起身准备走过去说两句。
苏菓这时正好绕回来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声说道:“别管他,他就喜欢这样。”
“灌挺多了,再喝就趴下了。”真真皱着眉无奈的劝说着。
“趴下就趴下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苏菓无所谓的瞥了白歌一眼,正对上求助的目光,心里隐隐一痛。
他们结婚七年,大学四年,高中三年,加在一起十四年,她才二十九,几乎是从出生以来的半数时间都在一起。
说忘得干净根本不现实,但她又能怎样呢?婚都离了,难道拉下脸求人家旧情复燃嘛。
眼不见为净,苏菓借口去洗手间逃离了包房。
田真真看着她刚出去不久,白歌也跟了过去,猜想一会儿他们到底会说些什么呢?
白歌的皮肤原本很白皙,因为酒精却变成绯红色,而且是那种从脖子到耳根,双颊全红的模样。
苏菓一走出洗手间正撞见摇摇晃晃单手扶墙的前夫。
她先是一愣进而假装不认识,试图从他身边走过去。
白歌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到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