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妾便答应了,妾只是帮着陛下做事,陛下定要快些好起来,若是能够与陛下与大皇子幸福美满,妾哪里愿意做这些费脑子的事?”她笑着推了一下他,又随即给刘守睿讲起出宫之后的趣事。
过了没一会儿,那掌印太监便捧着托盘过来了,当刘守睿说把玉玺可随时交给她使用时,掌印太监不敢置信地愣了一下,随即才点头称是。
冯芷兰抬头看着那个熟悉的东西,它好像有魔力一样在她的心里扎下一个位置,她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随后她一边心不在焉地和刘守睿说着话,哄他高兴,一边心里却开始盘算起来,如今这场乱子终于是平息了,她既然掌权,这大辉内外交困,可有许多该做的事情,这几年,确实被他败坏许多啊。
俩人说着话,时不时地传来一阵笑声,旁边伺候的宫人们都松了一口气,这几年当真是伴君如伴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守睿便生气了,现在真是好了,大家心里对归来的皇后也是十分感激。
就这样,冯芷兰终于重新在宫里扎下根来了,以前的那些事情似乎从未发生过,她和刘守睿的关系似乎更好了些,只是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毕竟还是发生了。
几天后,正在冯芷兰又陪着刘守睿的时候,外面有人过来汇报道:“陛下,皇后娘娘,大皇子从宫外回来了,现在已经过了宫门了,那边过来问,大皇子是去哪里?”
冯芷兰眼睛一亮,心里却又忐忑起来,她擅自入宫,又把平儿带进来,她不知道平儿是不是真的愿意,她又偷偷看刘守睿一眼,害怕他心里还是放着那个疑问,她咬着牙不敢出声。
“快,便将他带过来。”刘守睿笑着说道,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松了口气。
刘守睿听到平儿,第一想法就是他如今什么样子?长多高了?书读的如何?这几年颠簸在外有没有受苦,究竟会不会心里埋怨他?
至于之前的那桩事情,他其实一场奇异经历过后,已记得不太真切,他只记得当时竟然有一个荒谬的想法,怀疑平儿是王逸清的孩子,想来也是可笑,冯芷兰虽然与他订过亲,但是也只是定亲而已,他都死了啊。
他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这样想,现在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过了一会儿,平儿果然过来了,只见他穿着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样子也是打扮过了,也仍是风尘仆仆,一路上赶路过来的。
他只是一路低着头,过来之后拜下请安,但仍然不敢抬头,他已经几年没有见过他的父皇了,都有些忘记他的样子了。
他偷偷地抬头瞄了刘守睿一眼,随即为他模样的瘦弱而感到吃惊,表情就挂在他脸上,他随即求助似的看向冯芷兰,又感激低下去。
“平儿,过来,过来你父皇榻边坐,让父皇好好看看你。”冯芷兰笑着招招手道。
刘平北低着头走过去,轻轻坐在刘守睿旁边,又看了冯芷兰一眼,叫道:“娘。”
“叫‘母后’。”冯芷兰无奈地摇摇头。
他叫了声,又低着头叫了声“父皇。”
刘守睿摸摸他的头,又让他站起来看看,感慨地说道:“都是个大人了,都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