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回家见咱爸啊。”
“......”脸秒变不自在,舒若尔闪着眼眸,“你开玩笑呢吧?”
“认真的。”俊脸严肃,笑意又沉了下去。
舒若尔心慌,不知所措。
事发突然,她没有想到要掩饰自己情绪,是以,她还没开口,任嘉致已知道答案。
“走吧,我送你过安检。”说话间,他已先迈开脚步。
舒若尔懵懵的,待拖着她行李的保镖都过来了,才迈步跟上。
等候过安检时,两人并排而坐。
舒若尔拿着手机,看朋友圈打发时间,目光不时转向身边,从坐下来就没说过一句话,全程扑克脸,周身都很低气压的男人。
心里承受着压力,手机玩着索然无味。
“嘉致。”她终究是沉不住气,膝盖摆动着,撞他,“你要是不喜欢这种氛围就先回去吧,我一个人也没事的。”
不带保镖随从,一人回家,是她费尽口舌才争取到的。
他送自己,陪自己等,她心里是高兴的,但他这个样子,让她很有压力,很不好受。
任嘉致闻言扭头,眸光沉冷地瞪她一眼,又转过去,靠向椅背,带着情绪的动作,椅子发出声响。
他手伸进裤兜,掏出烟盒。
夫妻两年有余,再不了解舒若尔也知道,他生气了,而她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若她不能点头答应,此时最好是识趣的保持沉默,但是,她看着他的动作,还是没忍住,小心地提醒,“这里不能抽烟的。”
任嘉致如何不知?
他只是一时心烦气躁,给忘了。
已抽出的香艳放回烟盒,手随着放烟盒的动作踹进裤兜,许久未拿出。
心思各异的两人,再度沉默,直到广播声响起。
大厅里,同乘一趟航班的人纷纷起身,走向安检口,本就人员稀松的大厅,更显空旷。
“走吧,我送你过去。”从坐下来就没说过话的任嘉致终于开口,语气还是平淡的。
内心备受着煎熬,很不痛快,舒若尔反应颇慢的点头,“哦,好。”
起身,迈步,行动力不够流畅。
作为一对隐婚夫妻,他们没有浓情蜜意,难分难舍的话别,前后简单两句话就背对而驰。
目送到看不见人,任嘉致才转身,经过垃圾桶时,他取出放在兜里机票,一撕两半,扔进垃圾桶。
他也没回酒店,而是改买了张飞往安城的机票。
......
舒若尔在家陪了父亲一周,直到假期结束前一天才回安城。
这期间,她跟任嘉致联系过三次,一次是到家那天互报平安,一次没等到他电话短信的她,猜想着他应该还在生气,主动打过去示好,最后一次是报备自己回安城的时间。
每次通话都不超过十分钟。
但当她落地安城时,前来接机的人是他自己,虽然全程都是冷着脸,也没主动跟她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