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穆云寒对苏懒的执念成魔,却不知他对她的爱,早已渗入骨血。
没有她,不成活。
单漠琰喝酒很安静,又优雅。
倒是南迦司命,酒量不好,又属于狂灌入型,喝到半途就嗷嗷大叫,耍起酒疯。
抱着单漠琰的脖子,念起了诗歌,听得在场的人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老子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老子爱你。”
“啊——世间的女子皆薄幸啊!”
“问世间情爱算是什么东西啊?啊,问君情爱里能有几多愁啊,恰似一群太监上春楼。”
……
南迦司命念走暴脾气的苏靳衍,念走了向来冷冷不喜欢说话的苏时远,又念走了李白。
最后连苏瑾言也受不了,拍了拍单漠琰的肩膀,以示安慰:“你带来的人,自己照顾。场地给你们。”
单漠琰单手一劈,南迦司命就乖乖闭嘴了。
不想一个人冷冷清清在家,想不到找人陪,也是烦躁。
另一边,苏懒觉得穆云寒说得很有道理。
可当真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的时候,觉得全世界安静得可怕。
两人结婚时间不长,但日常几乎都腻歪在一起。男人只要不加班,晚上必定陪着自己暖被窝,听着她说娱乐圈里的八卦,接不上话却满眼宠溺。
直到这会儿,苏懒才真觉得有点寂寞。
她向来寂寞惯了,直到单漠琰的出现,才把她的寂寞逼得无路可走。
而一旦尝过有人陪伴的滋味,又重返寂寞,这种寂寞便是加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