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苏懒给姜漓打了个电话。
“喂,女人,我和他离婚了。”
电话那端传来激动的声音,“离婚好啊!我说你才二十岁,结婚那么早干嘛?现在离婚了,外面整片森林都是你的。万一没找到好的,没事找前夫滚个床单,滚完拍屁股走人,多爽啊!”
苏懒:……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感觉在这个点上,很难跟不婚族姜漓达成共识,苏懒挂断了电话,又给叶倾歌打过去。
电话里传来叶倾歌的哭腔:“死女人,你是不是刺激我啊!狗三那玩意不肯娶我,家里又逼婚,老头子天天一哭二闹三上吊。连隔壁家的孩子离婚了,老头子都跟我呛声,说你好歹有本事也离一个给我看看啊!苏懒,你确定不是故意刺激我的?”
苏懒:……
想了想,苏懒觉得姚乐然应该是所有闺蜜里最善解人意的人,就给她打了过去。
“乐然,我离婚了,你安慰我下。”
“啊……啊……啊……苏懒我在战地写报道,有炮弹,回去再跟你说……”
嘟嘟嘟……
苏懒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有点冷,有点想念那个臭男人,满心委屈发了个信息过去。
“我想你了。”
发出去才觉得有点矫情,可想也是真的想。
单漠琰接到短信,几乎秒打开。
看到简简单单四个字,才觉得满满一天无处可发泄的憋屈,有了些许缓和。
指腹在这四个字上面轻轻摩挲,一遍又一遍。
反复确定,才回复了个短信:可我爱你。
苏懒接到信息的时候,也满心欢喜,眼眶微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