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几十年,这个年代举步维艰,前路到底何去何从,李韦超感到很迷茫。
李韦超的反常家人都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着急,明里暗里关心询问李韦超,可是李韦超每次都是茫然地望着家人,一言不发其实是没听清家人问什么,不知道怎么回答,家人一看,更加不知如何是好。晚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对策,除了李韦超本人早就躺床上思考人生,其他人聚在小小的煤油灯下,挠头抓耳地想办法帮助李韦超恢复正常。
“小弟是不是被老爸打狠了伤到脑袋了”大根筋的李韦强忧心忡忡地嘟囔道,结果收到李父凶狠的眼神,焉了~
“都怪你下手那么重,现在怎么办哟~”李母看到李父瞪大儿子的眼神,又想到小儿子的反常,忍不住又埋怨起李父,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小弟是不是思春了那天不是看到小姑娘长得清秀,他才上去逗她,结果才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小弟看上那小姑娘又不好意思说”细心的李韦珍八卦细胞全部启动,神秘兮兮地说道。
“啊~”李母一听,顾不得哭了,忙扯着李韦珍的袖子问,“你是不是从你弟弟那里问出什么来了快说说。”
李韦珍表情神秘地说昨天问小弟要不要去邻村看望病还未愈的余光曲,小弟居然问她余光曲是谁,李韦珍解释完,李韦超居然破天荒地回答好。李韦珍思来想去,觉得自己真相了,春天快到了,小弟肯定思春了呗~
李父一听,觉得小儿子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把亲事定下来,也让小儿子把心安定下来,免得都19岁了,性子还很跳脱,等大儿子和女儿的婚事办了,就可以给小儿子办婚礼,男孩子结了婚之后会稳重一些。李父李母一合计,剩下的事就不好叫两个孩子参与了,忙把李韦强和李韦珍赶回房间,老两口小声地商量起来。
第二天吃完早饭,罗九香就提了礼物匆匆出门,托了同村的李翠花到上坳村探余家的口风,这才有了李翠花上门这件事。直到快晌午,李翠花才踏进李家院门,跟罗九香说了几句话又匆匆赶回家做饭去了。
李韦超思考了几天还没想好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他对这个年代的历史不太了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适应目前的环境再说。他叹口气,想把这几天心里的郁气都叹出来,正准备起身回院子,就听到院门内李翠花和罗九香的谈话。
原来李翠花今天跟李二妹说了李兵和罗九香想跟余家结亲的想法,结果李二妹迟疑了很久,没有直接回答,只说要等余长富回来再跟他商量,这事也就暂时放下。不过罗九香可没那么淡定,她一心想着赶快把余光曲定下来,也好全了小儿子的心思,让小儿子不再整天浑浑噩噩
哪成想李韦超听到这事,吓了一跳。天啊才刚穿过来,就要结婚,还是跟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女人。李韦超看看自己还很稚嫩的脸庞和肩膀,19岁,上辈子这个年龄还在读书,这样的年纪就要结婚生子,承担一个家庭,虽然现在李韦超的心理年龄不算小了,可还是接受不了。他目前终于定下了人生第一个目标把定亲的事搅黄
在沉默了好几天之后,李韦超终于开口了,一开口就是反对定亲,并且义正言辞地说自己还小,无法承担一个家庭,而且男人要以事业为重。李父哼了哼,说到:“事业为重好啊,从今开始,你就给我好好下地干活,把地里的活全学会,至少以后饿不死”李韦超一听,忙说身上伤还没好全不能下地。
李韦珍皮笑肉不笑地说:“小弟要不你继续读高中吧,既不用下地,又有借口不结婚。”对李韦超这种不是学霸的人来说,上辈子好不容易熬到大专毕业,这辈子还要再读书,想想都不那么美好,而且这个时期读书也没能学到什么,每天都是读某某同志的语录,就像每天村里播的广播一样枯燥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