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忍不住好奇。
学过德文的人都知道有多难,当初她选这门语言当二外简直是抱着自虐的心去的,就想着万一某人有什么好方法呢,于是小心翼翼凑过去,停在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你说。”她虚心求教。
蒋逸舟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了,佯装不知,把手机给了她看。
“刚查的。”他指着屏幕上的字,边说边不动声sè地朝她靠近,“我只知道拼写输入和一些专业术语,看外国文献资料的时候学的,像你们这种文绉绉的诗歌就不行了,只能靠翻译工具。”
阮念惊讶:“你们专业要求这么高,还要会德文啊?”
“不是硬性要求。”蒋逸舟笑了笑,“我闲的。”
“……哦。”学霸就是学霸,那么丁点儿闲暇时间还把最难的德语给学了,真厉害,“那你还会什么别的语……”
她忽然抽了口凉气,说不出话来。
敏感的耳垂被一抹湿热占据着,只轻轻一吮就让她整个头皮发麻了,灵活的舌尖还若有似无地扫过那小小的软rou,像挑逗似的,她闭了闭眼,咬牙忍过那电流般窜过脊背的快意,感觉浑身的jī皮疙瘩都要飞起来了。
“嘘。”蒋逸舟悄无声息地楼上她的腰,感受到人儿紧张的轻颤才放过那儿,偏头贴着她耳边轻吹了口气,“真可爱。”
……
等上完这门课,阮念悟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
以后打死也不能带某人来上课。
坚决不能。
没有商量。
说到做到。
她再也不想经历一次从头烤到脚的滋味儿了。
出了教室脸都还是红的。
手机响半天也没反应过来要接。
“……喂,棠棠?”阮念本来还闷着气的,一不留神又被某人牵住了手,然后往他那羽绒服的兜里放,暖得她都提不起劲儿挣扎了,“怎么啦?”
“告诉你个好消息!”苏棠兴奋得几乎是用喊的,“我拿到出国交流的名额了!”
“哇,恭喜你!”阮念笑起来,“要不要出来庆祝一下?请你吃饭。”
“爽快,就等你这句话了。”苏棠说,“一会儿微信给你发个地址,马上过来啊。”
“好。”阮念说。
“哎等等,别把你男朋友捎上啊。”苏棠说,“刚失恋的单身狗可经不起刺激。”
“……啊,”阮念愣了一下,“又分手了?”
“觉得烦就分了呗。”苏棠说。
阮念轻轻叹了口气,没往下问了。
高三那时看着江宏和苏棠走得挺近的,也一起考到b市读大学,本来以为两人很快就能成,没想到拖着拖着,拖到现在都两年多了,他俩还是保持着男女纯友谊的关系。
特别特别铁。
任谁都觉得他俩是有点儿什么的。
但偏偏就没在一起。
苏棠长得漂亮又是学跳舞的,追求者不少,也谈过几个男朋友,可惜没一个能交往超过半年的,分手理由都像复制黏贴似的,跟上面的一字不差。
听蒋逸舟说江宏一直都单着,不知是还在等时机开口,抑或只是单纯不想谈。
哎。
“阮阮?”苏棠在那边喊她,“怎么不说话啊?”
阮念转头看了蒋逸舟一眼,笑着答应:“知道啦,我不带他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点儿见。”
“好,晚上见。”
挂电话之后跟蒋逸舟交代这事儿,难免又被他不高兴地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