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神药丸,这世上知道的没几个人。
小王爷怎么知道皇上怀疑了?说不定皇上不知道,是小王爷太过紧张?”
凌原礼瞥了一眼卢修远:“你当本王是承不事的吗?”
卢修远皱了眉:“小王爷,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在宫里的眼线告诉我,这几日,父皇都命人将神药丸用水兑开,按时将神药丸一颗一颗用了,但不入口。我父皇将神药丸兑了,但是不吃。”凌原礼说道。
“不吃?”卢修远讶异道。
“不吃,”凌原礼道,“这几日,我去给父皇请安的时候,觉得父皇看我的眼神,有些冷意。看到我也不像从前那般欢喜热情。”
卢修远思忖了一会儿:“看来皇上确实有所怀疑,不知道皇上是有一点疑心,还是心中已经基本确定?”
“卢相觉得呢?”凌原礼道,“父皇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心思,若是父皇知道我的想法,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不是不好办,”卢修远纠正,“是你我危在旦夕。”
凌原礼脸sè变了变:“卢相以为呢?”
卢修远摇头:“皇上虽然为人仁慈,但为帝这么多年,心思深沉,他怎么想的,卢某猜不到。”
“那怎么半?”凌原礼问道。
“就按照小王爷说的做。”卢修远说道。
“什么?”凌原礼没有反应过来,禁不住反问。
“加快bī宫。”卢修远沉声道,“兵贵神速,bī宫一事,不能有所差池,越快越好。”
“只是....”凌原礼迟疑,“卢相之前同说我,bī宫需要三个条件,可是现在一个都没有。”
“隆渊明日就要回京了,等他一回京城,我就去找他,”卢修远说道。
“恩,若是祁将军答应,那禁军便掌握在你我手中。”凌原礼道。
“宫中之事,我们再慢慢布局,”卢修远道,“现在的问题是,朝堂上的事情。”
“卢相是说定安侯?”凌原礼问道,“卢相有什么法子?”
卢修远老眼垂下,沉默了一会儿,再睁眼时,老眼露出狠厉:“有法子。”
“哦?”凌原礼欢喜的说道,“什么法子?”
“本来,我是打算从定安侯的身世着手的,不过到今天一点证据都没有,甚至不知道定安侯的身世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卢修远摇了下头,“从身世上着手,不知要耗到什么时候,太慢。”
卢修远眯了下老眼:“我听说定安侯的爱妻刚刚有了身孕,定安侯甚是看重他这位妻子,若是用定安侯夫人bī他就范,在妻儿和朝堂政务之间,你说他会选哪个?”
卢修远yīn沉着脸,这个法子还是当初宁贺给他出的主意,可惜当时失败了,宁仪韵被救走。当时,他身为丞相,行事有所顾忌,所以隐在宁贺身后,让宁贺去做这件事情。宁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有做成这件事。
但是现在,他们要做的是翻天的大事,要对付的人是皇上。bī宫一事,成王败寇,都已经打算帮助凌原礼bī宫篡位,挣这一份从龙之功,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凌原礼一拍掌:“卢相好主意。”
卢修远冷笑一声:“是人都有弱点,乔安龄的弱点就是他的夫人。呵呵,如今他夫人有了身孕,爱妻,再加上未出生的子嗣,bī他就范,易如反掌。”
“只要定安侯也支持我,那大宝之位,便是我囊中之物。”凌原礼说道,“此事,便交给卢相了。”
“为小王爷办事,卢某肝脑涂地,”卢修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