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犯,那大楚国家的根本也会动摇。”
“恩,”乔安龄承认宁仪韵说道了他的心事,“实在让人忧心。”
宁仪韵接着道:“皇上待你极好,把你当自家晚辈看待,你也把皇上当自己的长辈。皇上吃了这样的药丸,你一定还担心他的身体,还担心皇位是不是能按照皇上的意思,顺利交到太子的手里。”
乔安龄低头,chún贴在宁仪韵的发际线:“恩,也正是我所忧心的,仪韵得你为妻,真是为夫的幸事。”
这个时候,宁仪韵不想劝他不要担心,这么大的事情,劝他不担心,又怎么可能?
她想了想说道:“你这样躺着也睡不着,还不如起来做些事情。”
乔安龄道:“不抱着你睡,怕你睡不习惯。”
宁仪韵推了下他的xiōng口:“你这枕头,确实好用,没有这枕头倒是会不习惯。
不过,我都多大了,又不是小娃娃,没有你抱着,还不能睡觉了不成?
你去吧,不用担心我,我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
“好,那我起身去藏书阁看看,”乔安龄说道,“仪韵,关于神药丸,你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可还记得书名?”
宁仪韵一噎,道:“我乱看了许多书,看过就看过了,从来没有记过书名,现在我也是个印象,记得在哪里看过而已,具体哪本书,实在记不住了。”
“好,”乔安龄正为神药丸的事情觉得忧心,对宁仪韵的话,无瑕深究,“那我去藏书阁找找。”
宁仪韵从乔安龄的怀里爬起来:“好。”
她不确定这个时代究竟有没有书记载这样的仙丹,不过既然乔安龄睡不着,干躺着也不是事,还不如做些事情,排解心中烦忧。
再者,定安侯府的藏书阁上下三层,里面藏书无数,更有许多古籍,说不定里头有记录这种假仙丹真毒药的。
乔安龄起身穿好衣裳:“那我去藏书阁了。”
宁仪韵给他递了件狐皮披风:“夜里冷,多穿些,身子冻坏了,什么事都做不了。”
乔安龄接过披风:“你自个儿好生休息。”
乔安龄走后,宁仪韵便自己一个人睡,习惯了每日和他一起睡,一个人睡觉多少有些不习惯,辗转反侧了许久,才睡着,第二天便起晚了。
醒来的时候,乔安龄正坐在桌子前,神sè凝重。
“安龄,你散朝回来了?”
乔安龄回头,走到床边,看到娇妻因为被子里暖和而红扑扑的娇嫩小脸,终于浅浅笑了一下:“都快中午了,要吃午饭了。”
“都这么晚了?”宁仪韵缓缓起身,“最近总是睡过头。”
“你有了身子,靳大夫说,是会困乏一些的,”乔安龄说道,“若是觉得困乏,就睡,不用撑着。”
“恩,睡饱了,”宁仪韵露出个满足的笑意。
宁仪韵怀了身孕以后,乔安龄除了处理公务,就是研究女子怀孕的事情,又向靳大夫请教各种怀孕的常识。
从刚开始对怀孕一无所知,到现在已经了解很多,已经是半个专家了。
“你昨儿夜里没睡?”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摇头:“没有,昨儿夜里在藏书阁里待了一整晚。”
“有收获吗?”宁仪韵问道。
“翻到了几本古籍,有谈到用丹炉炼制丹药,但是并未提及丹药的作用和服用丹药的后果,”乔安龄道。
这个时代到底没有这样的书,宁仪韵有些失望。
“不过今日散朝之后,我同皇上说了这件事,”乔安龄道。
“你同皇上说了?”宁仪韵讶异道,“无凭无据的,皇上会相信吗?还关系到皇上最喜欢的小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