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伺候的人啊……”
“没有,”乔安龄打断道。
宁仪韵眼珠子咕噜噜一转,说道:“你们这样的世家公子,不是十四五岁就开始安排屋里人了吗?”
“我没有,从来没有,”乔安龄说道,“没有什么通房,什么屋里人,也从来不去烟花柳巷之地……”
说罢,乔安龄脖颈一红,突然意识自己在说什么。
他这么说了一通,是在告诉她,他出生簪缨世家,身处高位,位高权重,不过到现在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初哥儿。
他斜睨了她一眼,见她眼睛晶晶亮,带着几分赞赏之意,便放轻了声音:“因为尚未遇到喜欢的人,而且今后也不会。”
宁仪韵赞赏他的洁身自好,也相信他的承诺。
乔安龄凝住宁仪韵的桃花眼,放低了声线:“仪韵,你是不是应下我了?”
宁仪韵从床上坐了起来,笑眯眯的不说话。
乔安龄接着说道:“我的心思,你自是知道的,却不知你为何迟迟不应下我?
因为身份的关系?若是因为身份的关系,你自不必担心,一切有我。
若是因为你对我尚无情意,我总会让你对我生出……”
乔安龄话没有说完,便觉得脸颊边一热。
视线一偏,看到她的chún,印在他的脸颊。
所触的位置,润润的,柔软的,惹得他脸颊边儿的一片儿都麻了。
宁仪韵抬起头,笑盈盈的看着他。
他的目光落到她的红chún,终是忍不住了,反身就要去啄她的红chún。
就在这时,夜sè里突然想起“咯吱咯吱”的一阵响动。
是床摇晃的声音。
两人具是一愣。
宁仪韵看了看身下的床,纹丝不动的,又朝门口的看了看。
既然不是他们的床发出的声音,那就是旁边东屋发出的声音。
人家夫妻二人,夜深人静,天人交合……也是天经地义,合情合理。
只是这简朴的泥瓦屋隔音实在不好,随着床“咯吱咯吱”的摇晃声,还有男人和女人发出的呻吟。
宁仪韵见乔安龄瑞凤里,带上含春的迷离,连忙推了他一把,滑进了被子,躲到靠墙的一边。
乔安龄清醒过来,叹了一口气,躺在她身边。
他心里十分欢喜,她方才的举动,便是应了他的。
她应了他了。
他心中起伏澎湃。
耳边是东屋传来床摇晃的声音,鼻尖是幽幽美人香,身边躺着的是自己心仪之人。
他心里激动,全身上下都窜着热气。
夜sè里,他勾着chún,傻傻一笑。
笑容又变成了苦笑。
这一夜,他怕是无论如何睡不着,要熬上一整晚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宁仪诚背着温明玉,一瘸一拐的走在下山的路上。
温明玉软软趴在宁仪诚的背上,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一醒来,她就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男人的背上,而这个男人正背着他,一步一步的在山林里走着。
“啊!”温明玉惊叫一声,在宁仪诚的背上挣扎起来。
宁仪诚脚步停下,道:“温小姐醒了,莫要乱动,若是摔下来,反而会伤着你。”
温明玉怔了一下,她低头一看,这背着她的男人,穿着的并不是夜行衣,而料子颇为考究的深蓝sè锦袍。
她听这洪亮的声音,又觉得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