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约摸是因为在外面坐久了,男人的身子有些凉意,宁仪韵却没有什么大的不适应,反而因为他睡在自己外侧,心中生出几分安心来。
今晚,她确实颠沛了一天,还几次受到了惊吓。
先是在珍珑棋馆的竹林里,突然见到两个穿着夜行衣的人。
后来,她发现自己竟然被人背在身上,掳出了珍珑棋馆。
再后来,在山林间的空地上,宁仪诚来救她们,结果她和温明玉没有逃跑成,她反而又被打晕,被穿着夜行衣的人背着进了林子。
想到这里,宁仪韵不禁又想起宁仪诚和温明玉来。
她在山林空地被打晕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温明玉和宁仪诚了,也不知道这两人现下是个什么情况。
宁仪韵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便迷迷糊糊起来。
乔安龄脑子里也在胡思乱想,胡思乱想的内容,全都和宁仪韵有关。
他刚才坐在桌子边,身上有些发凉,但在被子里呆了一会儿,便觉得周身都热起来。
不是因为这床碎花被子特别暖和,而是因为身边的人。
刚刚他看到了她在墙上的剪影,心里清楚她身子有多玲珑,多妖娆。
现下美人正贴着他躺着,清幽香甜的美人香,几乎要将他包裹起来。
他向着她的方向微微偏头,用余光悄悄看她,见她已经闭眼休息,长长的睫毛盖着桃花眼,红chún厚薄适中,丰润小巧,说不出的诱人来。
他想到在珍珑棋馆竹林里的那一幕,他差一点便尝到这红chún的滋味。
只是那时,他已胆大失礼了,诺是真的亲下去,便实在唐突。
却也不知,什么时候他才能真的尝到她的红chún,哪怕轻轻一触,他也满足了。
想到这里,乔安龄心头便串起了一团小火苗。
小火苗燃烧着,他把目光移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小劫颈子,肌肤细腻洁白如雪,上头落了几许碎发,他真想撩开落在她颈间的碎发,再在她洁白的肌肤上吮上一口。
这么一想,心头的火苗便开始在周身慢慢东蹿西蹿起来。
他连忙把目光往下一挪,落在蓝白小碎花的被褥上。
被子不厚,凹凹凸凸的是女人独有的曲线,起起伏伏的是她玲珑的身段。
他全身的火苗,突然向一处直奔而去。
乔安龄猛的一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将自己bào露在空气中。
刚才觉得凉,这会儿只觉得凉快。
宁仪韵正迷糊着,突然感觉到身边男人发出的动静,疑惑的问道:“安龄,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本就婉转的声音,因为带着几分睡意,有些哑,更增加了娇柔慵懒之意。
那轻轻一声“安龄”,便像呢喃一样,只往人心里头钻。
乔安龄背对着宁仪韵,喉结滚了一滚,他连忙站起身,三步两步走到桌边,重重坐了下来。
“怎么了?伤口裂开了?疼的睡不着?”
宁仪韵见乔安龄这幅模样,有些担心,关心的问起来。
乔安龄背对着宁仪韵,沉默了一会儿,才开了口,声音却轻得就像是在自言自语:“生得这般妖娆,就是铁打的人都熬不住,我血rou之躯,凡夫俗子,却还得熬着。”
他喃喃自说自话,宁仪韵听不真切,却也听到了什么:“生得妖娆”“熬不住”之类的话。
宁仪韵心思一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俏脸一红,也小声抱怨道:“不是温润有礼的如玉公子,怎么,怎么这幅模样?”
乔安龄听她这么一说,便放大了声音说道:“你生得这般好看……我……”
我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何受得住?